“先去看下大赌石的毛料?”小赌玩玩是好,但最重要的可是大赌石,如果他记得没错,今晚可是实打实的顶极翡翠盛宴!
在最里面十三块毛料已经架在玻璃展台,体重相差无几,表现都是极顶极的好,第十号赫然就是李泰盯的那块。
看完许楠玉想了老久,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问阿派少将军。“如果现在参赌还来得及么?”
“现在?”少将军愕然,来的路上都问了要不要送毛料参赌,对方不是非常坚定的回答他‘不’么?怎么现在改了?“参赌时间有限定,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吧,你们等等我去问下主办人。”
“那就麻烦了。”许楠玉歉意的笑笑,等阿派少将军离开,李泰轻声问。
“你决定用那块毛料参赌?”
“嗯。”原本不想参赌但是看到大赌石上的那些毛料,许楠玉不想参赌的心狂跳起来。上天既然给了他重来的机会,那应该不见意他嚣张一点、贪心一点、自私一点吧?
没过两分钟阿派少将军回来,对两人示意身后跟着的张郝说:“原本主办方是不同意现在参赌的,不过还好有张先生说好话。”大赌石上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阿派少将军是瑞丹将军一族的接班人,在大赌石也有一定的分子,但像他这样的分子,大赌石上还有五份,不只是他一家说了算,张郝的面子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缅甸赚翡翠毛料的钱都要卖一分翡翠王的面子,无关势力,只一分尊敬就该。
许楠玉看向张郝,他觉得对方实在不是这么好心的人,果真张郝的目地直接明了。“你要赌的是从我手上抢走的那块?”
“是。”许楠玉大方点头承认。
张郝闻言松了口气。“那好,我送赌的毛料是一号,场上见。”
云南公盘的历史再度上演,两个备受争议的赌石界新星再次碰撞,会擦出何等耀眼的火花,一众观者拭目以待!
许楠玉的毛料一送上展台,立马引起喧然大波,不管是那有多种彩雾的皮还是在公盘上戏剧拍出的高价,都让人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什么时候缅甸公盘流行出黑马了?
带着这种议论,小赌过后终是激动人心、刺激非凡的大赌石!十四块毛料的赔率显示在电子屏,毫无疑问,许楠玉参赌的十四号吊车尾,不怪人们这么不相信他,除开毛料怪异的皮壳不说,整毛料还是十四块中最小的,就算能开出翡翠撑死开出玻璃种那也是价值有限,不像其余几块体型大不说表现还极好,开出玻璃种也不是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选。
“今天晚上有可能是缅甸大赌石赔率最为差距的一年了,最低赔率一比一点一,最高赔率一比二十七点五。”阿派少将军抱胸笑着说。
看十四赌石的最高赔率,许楠玉舔了舔舌,看李泰一眼问阿派少将军:“外赌资不上限?”
闻言少将军有种眼角抽搐的冲动,觉得许楠玉问这话动机实在不单纯。“一百欧元起,五百万欧元止。”五百万欧元换算成人民币是五千多万,这大厅起码有两三百人,随便抽出一小部份赌都能把资金提高到砸死人的承度。
许楠玉眨眨眼,瞧其余赌石的参赌金额,叫来跑腿的李泰跟他各赌一百万欧元,让人把钱分开投入,阿派少将军也意思意思投入一百万欧元,算是捧场,也当着两人的面在其余赌石上下了赌。他可不会因为认识许楠玉而撞死在那块表现很怪异的毛料上,是个男人都喜欢赌,与其偷偷摸摸的不如大方当着面。
许楠玉笑笑,表示很了解,很是佩服少将军的光明磊落,不过这结果嘛,摇头,恐怕不如他所想。
十四号毛料的参赌金额是最少的,总额才不过几百欧元,除了李泰三人自己看好外没几个大赌的愿意看上,许楠玉偷着乐,他怕的就是有人跟风参赌把赔率拉平,无人问津正是他想要的,一口气投入三百万,李泰意思性跟入二百七十万,两人不怕引起注意高调的就让人以为给自己的毛料撑场子。
五千七百万的巨款加入让人有了跟风的欲望,零零散散一些散户加入参赌,还引来数个大赌家,最高者两百万欧元,最低者七十万欧元,随着参赌金额的提升,赔率也有所变化,从最高的二十七点五降到二十点五,结束投钱的那刻定在十九点五。
这个结果已经让许楠玉很满意了。休息十分钟开始解石,拒绝解石工人的帮忙,许楠玉自己动手李泰打下手,按他的要求小片小片擦。
他这块毛料小用擦的也没人有意见,到是有的用切一刀下就见了玉,引起好一番议论。
李泰抬头瞧了一眼,许楠玉道:“不用管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喻明显。“最后赢的是我们。”
“这么有自信?”李泰轻声问。
“直觉。”
又是直觉?!阿派少将军听着瞪大了眼睛,摸下巴看许楠玉的自信跟李泰的信任想,他参赌的钱是不是少了点?现在加钱还算不算?随即摇头挥开这莫明其妙想法,对两人说:“你们慢慢擦,我去看看别人的毛料情况。”让随从照看两人,转头钻入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