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记着。”
“诶,你这不是耍赖嘛?说了回家给我的!身为成年人,说话不能不算话!”
“不是不给,只是以后给而已。”
“不行!我这里不馀账。”一是一,二是二。说了给就必须得给!再说,当年被他忽悠把福禄寿解体,那笔‘昂贵’的‘加工费’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
“同样价值的东西,能送给许原玉为什么就不能送给我?”
“你这是偷换概念!说好的就不能反悔!一万就一万,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我若不给呢?”斜眼瞧他。
“小人!”
冷笑。“别人说送就送,到我这就成了小人?真是差别待遇呀。”顿顿,嘴角勾出一抹嘲讽:“许原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小心点。”
“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你呢?就醉翁之意是在酒了?”话一出口就知要糟,果真。李泰脸色瞬间黑的跟锅底有得一拼。
“什么意思?”
倔强的嘴硬。“字面上的意思。”
‘啪’!一惊,被李泰重重放下的茶杯底座裂了开来。
无言,阴沉着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圈,起身离开。
忍着想要去道歉的冲动戳着筷子玩,撇嘴。凭什么错的是他,却让自己道歉?就不管!看谁拗的过谁。
第二日一早起,被告知李泰已经去上班,但把车跟司机留给他的消息。闻言,他颇有点哭笑不得。这男人真斗上气了?
吃完早餐,到市图书馆查阅资料,一呆就是一整天,晚上附完许原玉的晚餐预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自知有点晚,开门进门都轻手轻脚。打开灯,沙发上杵着的人把他吓得够呛。“你怎么不开灯?人吓人吓死人的!”
“…既然回了,早点休息。”
“那个、你在等我?”
离开的背影僵了一下,利落两字:“没有。”
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摆手道:“安啦,我都十八岁了,有安全意识的。”
阴霾的情绪压在心中让他不吐不快,转身道:“我不喜欢你跟许家的人有接触。”
“…我没跟许家有接触。”暗自嘀咕。
反问:“许原玉不姓许?”
“他是他,许家是许家,怎么同日而语?”
“哼,自欺欺人。”
颇有点怒羞成怒的瞪眼。“我就自欺欺人怎么了?你是我的谁呀,要你管?”
“你知道的。”
赌气。“我不知道!…嗯唔…哼嗯…”落下的阴影直接霸占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头伸进来强势撬开他牙关滑进口腔,直掏黄龙。眼睛瞪的不能再瞪,因男人太过强势霸道,害他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不一会儿肺部就因缺氧而灼痛。
“不要装傻,也不要躲,更不要逃,你知道该怎么办。”
啊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捂着头,真想撞墙。那男人偷了腥后就把他凉在那里不管不问,丢下句什么‘你知道怎么办’让他脑袋打结。这坏男人,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呀,要是知道还会这么纠结吗?
“那位同学。那位穿衬衫的同学,说的就是你。你对我的课有什么不满吗?”
干笑起身。他个白痴,忘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没有,教授。就是太满意了,才会一时兴奋控制不住自己。”
旁边晌起一片了解的轻笑声。
老教授扶扶眼镜上下打量他一眼,从镜框边打量他道:“既然这样,那你来说说怎么个‘兴奋’法。”
“…是。”回家他要砍了那男人,谁拦着跟谁急!
下午放学,李泰准时到门口接他。
钻进车内瞧他那张帅脸就气打一处来。“都是你!害我上课被教授点名!”
李泰颇有点莫明其妙,拉住他的手问:“后来呢?”
抬高下巴,扬扬得意道:“哼,也不瞧瞧是谁,当然安全过关啦。”
许楠玉仰下巴的得意模样娇俏可爱,引得李泰心神一荡,差点又去捏他鼻子。可一定又会惹他恼,只得忍住冲动,紧着相握的手不让他逃离。“这两年的翡翠公盘你都没去,再过两个月是云南翡翠公盘,有想去吗?”
两年前平洲公盘大出风头,想着木秀于林的道理他特别绕开公盘不去参加,有着两年的时间沉寂平洲公盘的事迹应该被遗忘的差不多了吧?“我去。”云南翡翠公盘与平洲公盘含金量不可同日期而语,而且他没记错的话,这次公盘会出现顶级翡翠,且不只一块。
☆30、周仿(一)
“请假?”
“是的,教授。云南翡翠公盘开盘,我要去看看。”
“请多久?”
“少则八天,多则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