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鄞笑了笑,“你总是迁就别人。”
梁薇手一挥,扯开话题:“你不是说我善良吗?”她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没钱就是没钱,怎么谈都不会谈出钱,还不如珍惜眼下。而陆沉鄞的大男子主义和责任感她也能理解,男人嘛,都这样。
可是钱再多,没有真心,有什么用。
那样的日子她已经过腻了。
梁薇刚走开一步就被陆沉鄞拉了回来,他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洗手台上,干净剔透的琉璃台面倒映着她的身影,还有他栖身而下的吻。
他的腿挤在她双腿之间,吻的越狠抵的越深。
陆沉鄞托着梁薇的臀将她抬坐到台上,即使这样她也仍需仰头才够到他的亲吻。
“梁薇,再也没有人比你更好了。”他吻她的耳垂,轻轻呢喃。
梁薇瞥见他畸形的右耳,粉白色的结痂伤口有些凹凸,她无法想象他的父亲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打成这样,她轻轻抚摸他的耳朵,顺着外耳轮廓到耳垂。
她说:“是啊,我这么好,你可千万别放手。”
他的喘息重了几分,一把扣住梁薇的手,“别碰我耳朵。”
梁薇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敏感的地方倒是不少。”腰不能碰,耳朵也不能。
陆沉鄞手伸进去,一把握住,梁薇嘶了一声,“冷!”
他揉捏了几下,“你敏感的地方也不少。”
梁薇扬着嘴角,“陆沉鄞,你现在还会——唔——”
他吻她,截断她的话。
柔软的珊瑚绒被高高堆起,梁薇在家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光滑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黄昏又明亮的灯光底下,他凝视了梁薇几眼,托住她的腰背,弯腰吻了下去。
梁薇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在她胸前造次的男人无力反抗。
睡裤很宽松,轻而易举就被他拉下,梁薇打了个颤,台面实在太冷。
他的目光深了几分。
“还累吗?”他问。
梁薇抠住他的皮带,快速解开,“都把我脱光了还问什么问。”
陆沉鄞脱掉鞋子和裤子,光脚站在地上,他不觉得冷,反而热血沸腾。
早上的滋味让他难忘。
套是梁薇给他戴上的,也是她扶着让他进去的。
结合处下的琉璃台上水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