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办法,只好一个一个航空公司地查,得出的结果是,刘殿已经搭乘航班从P城飞回C城了。我们所在小城没机场,从我们家到C城的机场只要一个小时车程,这下问题是:刘殿肯定回来了,但现在他人呢?
他肯定没可以躲着所有人,要不然他不会给李子璐打电话约他玩,也不会让宿舍的人知道他回家了。
又玩失踪,他今年肯定犯太岁。
这一次,连刘家的人也发觉出事了,发动势力满世界的找。很可怕的是,这回几乎全城都在找刘殿,但竟然没有得到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格蒂,李子璐的办公室。
“要报警吗?”蒋瑞再屋里走来走去,说着不切实际的废话。
“你开玩笑吧,是打算邀请警察把我们这群人的老底都揭起来吗?”我烦躁地吼道:“坐下来行不行,转得我眼都花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不都是在担心二哥吗?”李子璐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觉得这不是警察所能触及的领域了,结合上次的状况,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二哥。”
“是他家的问题吗?他家族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拿他来开刀。”
我拿着烟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手指上,烫得我下意识地把烟摔地上。刘家和这个城市的渊源挺深的,树敌不少,要不然也不至于以前的家都被烧了。刘家的少主,这种身份,成为刘家的箭靶子的话也一点都不奇怪。越想整个人就越哆嗦。
李子璐瞪了蒋瑞一眼:“瞎说什么呢。如果真的是被敌对的人抓去的话,怎么可能还没有人来和他们家谈条件?”随后他看向我,“依我看,二哥应该不在这个城市。我们所有人的势力加起来把这小地方掀起来都绰绰有余,不可能找不到他。”
“我知道,但我又能从那找他呢?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我不由自主地握着拳头,现在整个人的精神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李子璐安静地撑着脑袋想着什么,接而说道:“三哥,你回P城吧,说不定在那边能查到什么,他不是从P城飞回来时不见了吗?我们继续在这边查,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毕竟这边还有刘家的人,而P城只有我能插上手。
“对了,大哥呢?他怎么没来?”蒋瑞问道。
“他说他有事。”我回道。
蒋瑞嘀咕着:“有什么事比找二哥重要。”
“鬼知道。”这么说来张言熙那家伙……我摇了摇头,那么多年的兄弟呢,不可能是他,虽然他对这次的事情不太关心的样子。
和元杰偷偷见了一面,让他查一下张言熙在刘殿这件事上有没有什么异样的行为。
抱着满心的疑虑与担忧,我回到了P城。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呵,快完结吧快完结吧
☆、对决
9月30号和刘殿吵架,10月2号回到P城,10月4号回来,现在已经6号了,他究竟在哪。每次得来毫无消息的消息,我越来越暴躁的同时也越来越绝望。
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着胡子拉渣,蓬头垢脸,面容憔悴的的人影,或者说鬼影更确切一些,我都被自己这副德性惊讶到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内心暗示着自己振作起来,万一刘殿生完气回来找我,看见我这个样子可该被他笑话了。我对着镜子中的那张面色死灰的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快回来吧,别开玩笑了……”不知不觉喉咙哽咽着发出呜鸣的话语。
我撑着洗手盆,看着水龙头的水流入的下水口,耳边是哗哗的水声,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又不清楚,只是抱着一丝莫名的期望去到宿舍。
“刘殿有回来过吗?”一回到宿舍,看见除了刘殿、郑声以外的三人,我开口就问他们。
“没有啊,他不是回家了吗?”
“他没回去,而是失踪了。”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沙哑。
宿舍顿时炸开锅,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
“不会吧,怎么回事?”
“他是离家出走吗?”
“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你这乌鸦嘴。”
最后其中一人看了我一下,然后戳了戳另外两人,示意别继续说了。四人沉默了很久,最后识趣的那人说道:“要不你问问郑声,他之前他跟我们说过,如果刘殿回家了跟他说一声。”接着他歪着脑袋疑惑地说:“咦?他不是本地人吗?难道要去你们那儿玩?”
我道了声谢,连忙打车去场子,进了办公室召集人手。一定是郑声,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二少爷,郑声我们一直都有着重调查,但并没发现任何疑点。”
“没发现就证明你们无能。”我冷声道,“甭管跟他有没有关系,总之现在给我召集人手杀到他家,你们就当作我要把他吞并了。”
郑声的老巢他们当然知道,毕竟当初他的父母就是死在他们手下。
“对了,备几个狙击手。”说完,我带领着众人出发。
攻击了那个防备形同虚设的别墅,但并没有看到郑声的人影,更别提刘殿了。不过刘殿不在是意料之内,毕竟手下的人暗中观察过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在我打算派人把郑声从别的地方挖出来时,一人前来报告:“二少爷,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
“留几个人在这守着,其他人跟我过去。”
侦察者察看了一下说门撞不开,开锁师傅也没辙,因为门内上了防盗栓,最后迫不得已,临时找了个爆破人员直接把门给炸了。
出乎意料,竟然只是普通的酒窖,略显昏黄的灯光,红酒的芳香中混合着一股檀腥,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听见前方的人员纷纷端起枪上膛的声音,我拐过墙角,看见我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一幕。
酒窖很宽敞,中间是一组沙发和茶几,其中三面墙的架子上列满了红酒,而剩下正对着我的视线的一面墙上是各式刑架,其中一个架子上吊着一具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高举着的双手拴着链子,脖子上也套着铁链,一只脚的脚尖勉强点地,蜜色的皮肤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惨白的感觉,布满了斑驳交错的鞭痕以及情慾的痕迹。
也许是累了,他换了一只脚与地面接触,好支撑身体分担手腕上的束缚给予胳膊的压力。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腿间流出,一直流到脚腕处,稍作停留后又顺着脚掌流到指尖,流到地板上。
虽然此刻他面对着墙,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谁,日日夜夜与我拥抱缠绵,让我魂牵梦萦,小心翼翼呵护爱惜的身体。此时被人用刀抵着脖子的气管处。
场面过于震撼,导致我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久久不能从那具不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的身体上移开视线。直到身边有人提醒:“二少爷。”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拿刀抵着刘殿脖子的郑声,两个随身保镖之类的人,几个被吓破胆的二世祖之流,以及站在郑声旁边眼神躲闪的袁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