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和刘殿也能在众人的见证与祝福下,站在神坛前说出这三个字。
今天一天没看到他了,包括晚上的婚宴,他也没露面。
肯定是生气了吧。
但也不至于气得连张言熙的婚礼都不参加了吧。
婚宴也结束了之后,我开始担心了。
打电话不接,打去他家说他没回去,李子璐蒋瑞甚至是意大利回来参加张言熙婚礼的四弟陈靖也都没听说过他去哪了。
今天他惹怒我的事情早已烟消云散了,我开始心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文卡到哭。。。
☆、绑架
“我们少爷真的不在。”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门卫还是同样的回答,此时他被我瞪得直冒冷汗,于是颤声道:“要不我跟上面的人申请一下,您进去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刘殿并不是不想见我,而是真的不在。
“不用了。”关上车窗前,我提醒道:“你们少爷不见了,我怕是出事了,你跟你的上头说一下,派人找找吧。”
即使刘殿和张言熙之间有矛盾,即使也许他还在生我气,但刘殿一直都是一个理性的人,兄弟的婚礼再不想参加都理应露个脸,在这个时候玩失踪的这种任性举动根本不是他的作风。除非是真的失踪了。
“喂,找到了吗?”我给李子璐打了个电话。现在只要是我能发动的人全都在找刘殿。
“没呢。”李子璐轻言安慰,“可能他只是去玩玩,一时半会儿不想见你吧。”
“你知道他从来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他之前不想见我,都会打好招呼再躲我。”我对着电话那头吼道:“你到底是不是有心帮忙?不是的话给我滚一边去!”
“三哥,我也担心二哥。”李子璐知道我气在头上,扔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挂了电话。
我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旁边的跟班连忙帮我捡了起来看了看,哈腰道:“二少爷,还没坏,只是屏幕碎了,要帮您去买一部新的吗?”
“你还有空买手机,这么有空还不安排人去找刘殿!”我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怒喝:“告诉你们,如果天亮之前找不到他,你们全都收拾铺盖给我滚出这个城市。”我说到做到。
跟班唯唯诺诺地应着是,匆忙逃出我的视线以外。
刘殿常去的地方,我知道的都找过了,均一无所获。所以我也不到处瞎跑了,留在婚宴的酒楼方便等消息,急得团团转。
手机响了,是蒋瑞的来电:“找到二哥的手机了。”
“人呢?”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蒋瑞支吾道:“人没找着。”
“手机在哪找着的?”
“等等,我问问。”蒋瑞这家伙简直急死我。
弄清地方后,我让蒋瑞带着人马过去,李子璐多派人在那附近。张言熙把助手扔给我就去忙婚事,不过也够了,因为他的助手有时某些方面的职权比我还大。而陈靖坐飞机回意大利了,所以没能帮忙,其实他和我们也不是很亲近,我也没奢望他帮多大的忙。至于刘家,我估计他们把我的话当做戏言了,不相信刘殿在这个城市也会失踪。
的确是刘殿的手机,屏保上是我和他的大头照,两人笑得灿烂,让我莫名心酸,眼泪都快要在眼睛里打转。
人呢,人去哪了,我要的不是他的手机,我要的是他的人。
手机又响了,这回事李子璐的电话,我忐忑地接起电话,一开口竟然声音都哽咽了,“找到了吗?”
“别哭了,找到了。在南街一废仓库旁的垃圾堆里捡到的。”
我激动地说:“我马上过去。”随后补充道:“我才没哭呢,尽瞎说,小心我把你炖了。”不过面对李子璐,真不知道是谁炖谁。
难怪李子璐用“捡到”这个词。刘殿鼻青脸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脏兮兮的,此时坐在地上,让别人服侍着拿湿巾擦脸,走近了之后,身上传来一股不轻不重的垃圾的酸臭味。
“怎么回事?”我在他身旁蹲下。
“差点被狗咬了,躲垃圾堆里才瞒过了狗鼻子。”刘殿恨恨地说。
逼得身娇肉贵的刘家少爷躲垃圾堆里,那帮人还真了不得。问题是刘殿最近在这儿没得罪人才对。
“真是瞎了那班狗的狗眼,连二哥都敢整。”蒋瑞气呼呼地把一易拉罐踢得地老远,在静幽的黑夜里发出“哐哐铛铛”的声音。
“受伤了吗?”这是我此时最关心的问题。
“都是些小伤。”刘殿指了指自己肿得像猪蹄的脚脖子:“就是崴到脚了,走不了。”
我让他的胳膊搭着我的肩膀,扶着他的腰帮他站起来。
刘殿倒抽口气,“嘶……别碰我的腰,疼。”
我只好托着他两胳膊让他借力起来。我扶着他站稳,掀起他的衣服,左腰处是一片发紫的瘀黑,足足有一菜碟那么大,有些地方还渗着暗红的血珠,触目惊心得渗人。
我不顾周围是不是站着一群手下和外人,也不顾他会不会觉得丢人,一下子把他打横抱着。
“喂!”他果然不满。
我怒喝:“闭嘴!”随后柔声道:“我们去医院吧。”
他看了看我没吱声,别扭地转过头,像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
闲杂人等都招呼着退去,只留下我们兄弟几个和各自手里最能干的一两个人。
B超X光脑震荡什么乱七八糟的检查都轮了一遍,确认没什么大碍我才松了口气。
刘殿说道:“你不如帮我把高血压糖尿病脂肪肝都检查一遍算了。”
蒋瑞在一旁偷笑:“还有前列腺炎爱滋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