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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_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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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出手指,迅速地拉过他,把他压在沙发上,欺身吻了上去。

  “别……我不想做。”他别过头,推着我说。

  “说谎,你分明在勾引我。”我不管不顾地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刚才被你摸得有点失神了,如果让你误会的话,那对不起。”他拉着自己的衣服,妄图拉好。这个动作徒劳之余还很诱人。

  不过我还是放开了他,小声的说了声:“抱歉。”

  走在街道上,两人一路无言。几分钟后到了酒店,依旧没有任何对话,直至我们躺在床上时还是一言不发。此刻背对着彼此,两人之间的距离能躺下一个人,尽管和他躺在一起,我却从未体会过如此的孤单。孤单得让人窒息。

  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好想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渴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可惜直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没有转过身环抱他的勇气与动力,这稻草明明没有毒啊,可我中了毒般无法动弹……

  怎么会这样?只是一夜之间,只是半个晚上的时间。不,貌似这个可悲的结局早已酝酿很久了,这样的结果本就无可厚非,我们的恋爱只完整地渡过了一年。

  脑海里滚着我们这一年相恋的美梦,天亮时从梦中醒来,我睁开眼睛,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刘殿的脸靠得如此的近,呼出的热气撩拨着我的神经,让我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相爱着,甚至连身体都比内心诚实,我们却分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还是讲分手_(:з」∠)_

  ☆、婚礼

  我有时候会想,也许喜欢上同性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我喜欢上了刘殿,刘家唯一的公子我却妄图纳入怀里,何况高傲如他,却屈身于我,本就实属不易,我却不知足,奢望着把他禁锢一辈子。如今惹祸上身,累人害己。

  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喜欢上刘殿,根本无法逃离对他的爱恋,无论再给我多少次选择,我的心依旧无法改变。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所以逃不掉了,因此也不会让对方逃掉。

  谁叫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怀着满心的爱恋,我不由自主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虽然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了,但他还是悄然醒来。他呆呆得看着我,少刻过后表情不太自然地松开抱着我的手臂,慢慢地从我怀里退了出去。什么都没说,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我也下了床,拎着双拖鞋也进了浴室。他正站在镜子前刷牙,我弯腰把拖鞋放在他跟前,他愣了愣,然后穿上。

  我从背后抱着他,看着他脖子后凸起的脊骨,在他耳边轻声道:“多吃点吧,你最近太瘦了。”

  镜子中他眼皮还带着些微没消去的浮肿,睁大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酒店没有睡衣,何况我们夏天也通常都是不穿衣服睡觉,所以我们都只穿着内裤,此时肌肤相贴,好想就这样站着上了他。

  我忍住了直接把他压在洗手盆上的冲动。在他刷牙的空档,我把抱着他的手从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下游移,伸进了他的内裤,撩拨着。他迅速刷完牙,皱眉道:“小旭别这样,我们……”他停住了后面的话没往下说。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还是小孩气般故意追问:“我们怎么了?”

  “我们……分手了。”后面的三个字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才得以说出。

  “我知道,不过你不是说如果我想做,你随时奉陪吗?”我的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流连,抚摸着他滑腻的肌肤。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的话跟以前有什么两样?”他扒拉着我的手,我一反手顺势抓着他的手,摁着他的手掌,恶意地控制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抚摸自己滚烫的部位。

  揉捏着他小巧的乳珠,我不满道:“如果你打算一个月施舍我一两次,告诉你,我不答应,连带着分手都不答应。”

  他的脸渐渐染上绯红,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可是也不能现在就做。”

  听着他几近哭诉的低低的声音,刘殿难得会服软,通常这种情况,我们早就扭打起来了。或许他对向我提出了分手还是抱有愧疚吧。

  我呼了口气,放开了他,“今天就放过你吧。”

  接下来,他推着我,我连连退了好几步,直到我出了浴室,然后他迅速锁上了门。我站在浴室外,看着锁着的门,呆了好半天。

  我绕回床边,不甘心地看着浴室,然后呆住了。

  因为是情侣套房,浴室通透的玻璃墙内,所有东西一览无余,包括此时赤果着下身,躺在浴缸内的刘殿。他在自.慰。

  浴缸紧挨着玻璃墙,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开门,我也不想破门而入害得我跟什么似的,于是就依了他,干脆拉着椅子,坐在墙边看着他。

  两人只有一墙之隔,而且是一道透明的墙。我俯视着他,他脸红红地看着我,带着羞涩、带着不甘、带着挑衅的表情,直白点说是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个屁,被我挑起慾火却不让我碰,宁愿自己解决,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缺了哪根筋。

  他舔湿了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尖泛起微红,然后濡满唾液的手指把顶端溢出的粘液抹匀,湿漉漉的手指往后方探去,按压了几下,然后一下子就进去了。他的腰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向后拱起,嘴唇微启,双颊潮红,眼神迷离。

  可惜隔着玻璃墙听不见他娇喘的声音。

  我终于体会到薛杨说看得他也想进去帮他掏掏是什么意思了。

  我难耐地拉下内裤,看着他进出的手指,和上下套.弄的手掌,我也扶着早已立起来的东西自我解决。

  最后喷薄在玻璃墙上时,我幻想着是弄在他脸上,因不满而报复般的幻想,可惜只是幻想。

  眼前的人腹部沾满了他自己的液体,胸腔上下起伏着。缓了一会儿,他踏出浴缸,进了淋浴间,冲着冷水,之所以是冷水,因为没有看到洗澡时应有的热气腾腾。

  他出来时,眼神躲闪着瞄了我两眼,我把他压在床上,身体感觉到他浑身透着的冰凉。他偏过头,一脸视死如归。人为鱼肉,我为刀俎,人就光溜溜的在我身下,我却没有了任何兴致,冷声问:“你有必要这样吗?”

  “有必要。”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要做快点。”

  “艹,我丫的不稀罕。”爆了句粗口,我直起身,摔门进了浴室。

  他没有等我,穿好衣服后就独自出了门。

  亲生哥哥的婚礼。好吧,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婚礼,我逃不掉地当了伴郎。看着佘菲菲和他并列着站在一块儿,我还是想衷心祝福的。

  张言熙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多少年没看过他穿黑色以外的颜色了。白色西装,浅粉色领带,米白色皮鞋。虽则好看,但还是一身黑比较适合他,这么纯净的颜色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一点都不符合他肃杀的气场。

  佘菲菲挑的婚纱是高腰的,所以看不出她腹部的异样,看起来只是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美丽的新娘,可惜幸福的脸上,眼睛里含着只有知情人才知道的感伤。

  “我愿意。”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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