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塞地开着车,刘殿问:“我们去哪?”
“医院。”
“不用了,我看过医生了,都是些皮外伤。”
我放慢车速开了一小段,想了一下后换了个方向。
我问道:“谁弄的?”在这个南方小城,我想不到有谁能对刘殿下狠手。刘殿以前打架都是奔着玩的目的去的,他几乎没有真正栽在别人手里。
“我说我自己摔的你会信吗?”刘殿小心翼翼地问。
“殿下,你是在卖萌吧,到底谁弄的。”我无奈地说。
“你先开车,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想要杀人。”他打了个哈欠,闭目假寐。
转眼到了这边算是我后备住所的酒店客房,和刘殿一起进去时,关门的瞬间突然想到和刘殿呆在这个我曾经的约.炮处,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不过转念间还是觉得这里东西齐全,住得也比较习惯,因而就算了。
刘殿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进来后只是略微皱眉,也没说什么,我也就安心地带着他往里走。
两人站在床边,我动手脱他的衣服,他摁着我的手,皱眉说:“今天不做。”
我拨了拨他额前长长了的,有点挡住眼睛的碎发,柔声道:“我没打算做,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他鼓着脸,闹小孩子脾气般说:“也不给你看。”
我无语了,和他拉扯拉扯,他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衣服,我拼命扒他的衣服。
“殿下,你是公主殿下吧。”我挑眉道。
趁他愣神转生气的瞬间,我乘机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拽着他的衣服往上一掀,成功脱了他的衣服。接着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连着內褲一起扒掉他的裤子。
嗯,全果的刘殿。不过这熟悉漂亮的身体此时蒙上一层陌生骇人的色彩。刘殿怕热,所以大夏天的,七分袖加长裤的打扮完全不符合他的习性,不过于此刻,因由一目了然。
“到底谁弄的。”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看着他全身上下,除了刚才衣服没挡住的地方以及生.殖器官的那一片区域是完好的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寸皮肤得以幸免,全都蔓延着瘀伤和擦伤。我把他翻了过去,果然后背也一样,被殴打的也真够彻底。
“你先起来,压得我疼。”他扭过脸,不满地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坐到一旁。刘殿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我把茶几上的一套杯子扫翻在地上,乒呤乓啷地一顿响,白瓷片碎了一地。我难掩愤懑地说:“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刘殿看着一地碎瓷,失神地说:“包括……我爸吗?”
“你爸弄的?”我就该猜到,我早就应该猜到。
“不算是。”他瘫倒在床上,缓缓地说:“他只是把我扔给刑堂的人。刑堂的人比起你爸可是有分寸多了,我一点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打得像模像样好向我爸交差罢了。倒也不是太疼。”
我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边,走了过去,抬起刘殿的脸细细检查,叹气说:“难怪身上那副德性,脸上没有一点伤痕。那群人是不敢下手吧,毕竟以後吃粥吃飯还是得看你的脸色。”
“才不是呢,因为我爸吩咐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还得负责出去见人。’”因为两人的脸靠的很近,所以他的嘴巴不由主自地往前送,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彼此的嘴唇将要触碰前的一刹那,他又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别对我爸出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呆怔着,然后失落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试探性地问:“如果你爸把我一枪毙了,你会原谅他吗?”我回想着祖父的葬礼结束后的那晚,黑漆漆的枪口指着我的脑袋的场景,心有余悸。
“会,他是我爸。”刘殿几乎没有犹豫。
我把他搂紧,巴不得把他的骨头揉碎了泄愤。
他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都不会。”
何苦呢?我们都何苦呢?
我轻轻的松开了他,无言以对。
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从他身上寻找安慰。
我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布满伤痕的身体,舔舐着他精巧的锁骨。
“说过了今天不做的。”他漠然地说。
我的大腿在他的胯.下蹭了蹭说:“你硬了。”
“硬了也不做。”他毅然决然。
他还没原谅我吧,今天我的确过分了,我受伤地下了床,说:“我去洗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在穿衣服,下.身还鼓着包。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走了。”
“待会儿吧,我帮你抹点药酒,祖传配方,保证你好得快。”我苦笑着。
他愣了愣,接着一声不吭地把衣服重新脱了,坐在床边。
以前我们一起打架时难免受点小伤,每次都互相帮对方抹药酒,想起来还真让人怀念。
我翻出药酒,对他说:“躺下吧。”
他犹豫地看着我。
我又说:“躺着比较方便,你脖子以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他也就应允着躺下了。
光滑的皮肤上偶尔有硌手的血痂,我轻缓地抹着药酒,有意无意地在记忆中他身体的敏感点处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还是我撩拨的作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空氣中瀰漫著藥酒的味道以及溢滿了曖昧的氛圍。
前面抹完了,我让他转过身,抹他的后背。接着我把他的內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慰道:“你的屁.股也有傷。”
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臀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
此時他轉向我眉頭紧蹙,我問:“怎麼啦。”
“硬了,趴著頂得難受。”他抓著我的手往他的前方送。
“嘿,我的手上全是药酒。”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