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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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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机场,安检后到了候机厅,掏出手机正要给刘殿打电话告诉他我大概几点到,最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打。首先我的手指还没想好怎么隐瞒或者解释,其次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上了飞机,久久没起飞,广播理由竟是坑爹的起飞的飞机太多,现在正在排队等候空余的跑道,焦急地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冲上蓝天,抱着略微忐忑的心情,又熬过了三个半小时的航程,终于落到P城的地面。

  真冷,初春的P城。我套上外套,行走在五一假期茫茫的人流中。

  再冷也没人心冷,这是我到了住处后的第一反应及唯一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啊,更新了!!!!!!吼完一句,默默遁走。。。

  ☆、春天

  现在的场景,怎么说呢,乌烟瘴气,满地的烟头、空酒瓶、垃圾什么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但空气中的烟味是大麻的味道,一路往卧室走去,过道上是脱地乱七八糟的衣服,卧室门洞开着,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具赤条条的身体,虽说盖着被子,但是露出来的皮肤白花花的直扎眼。

  我拿起床头的一根烟,撕开后倒出烟丝看了看,果然是大麻。“咯叽”得一声,我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个安全套,还是用过的,不远处的一旁还有一个。此时,我有点弄不明白,我一直来逼自己拼死拼活同时遭受那么多糟心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MB就算了,薛柏薛杨一人躺一边,刘殿你算是什么雞巴个意思?

  我怒气冲冲地把三人乱缠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六条腿交错着搭在一起,好吧,只有那对双胞胎光着屁股,刘殿还是有穿内褲。尽管如此,但我还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由于我扯掉他们的被子,在这春寒料峭的季节,三人哆嗦着陆续醒来。

  “嘿,早啊。”薛杨半撑起身体和我打了个招呼,“你怎么在的,刘殿说你回家了呀。”他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下,手在刘殿的胸膛上扫了几下,“身材不错哟,昨晚都没在意。”

  “薛杨,我艹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把薛杨推了下床,压着他打了起来。

  薛杨看来也不是吃素的,把我一脚踢开后翻身起来给我一记劈腿,我来不及躲只好用胳膊挡着,顿时胳膊就一阵麻。

  刘殿跳下床试图阻止我俩,但又插不进来手,只好在一旁一声声地劝架。

  薛柏漠不关心般地瞄了一眼后拥着被子闭上眼睛。嘴里说着:“弟弟,小心点别伤着人家了。”

  薛杨没怎么还手,一边左右躲闪一边嚷着:“哥,你帮忙解释一下,他肯定误会什么了。”

  “通宵了一晚上都不让人好好睡一觉。”薛柏抱怨完,然后说道:“我们没碰你的宝贵刘殿,只是玩累了把他当抱枕睡了一觉,是客人还是朋友我们能分清。”

  我放慢了动作,薛杨机警地退后几步,然后小跑着跳上床搂着他哥亲了一下。

  懒得看他们两兄弟的腻歪劲,我直勾勾地瞪着刘殿问道:“那地上的套是怎么回事?”

  “你问床上的那两个。”刘殿捡起地上的一件连帽衫套在身上,然后打了个喷嚏。

  我叹着气给他抽了张纸巾,说道:“你真的没和他们什么?”

  “放心啦,我们两兄弟喝多了后给他来了场现场表演而已,他只是观众,对吧?”薛柏语气暧昧地说着。

  薛杨在一旁看着刘殿笑得诡异。

  刘殿被他俩看地满脸通红。

  这气氛怎么这么难以言表的诡谲?

  “你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我几欲咆哮,但最终只是故作冷静地问道。

  接下来薛两人一唱一和地调笑着。

  薛杨:“吸烟。”

  薛柏:“喝酒。”

  薛杨:“抽大麻。”

  薛柏:“做愛。”

  凭这两字,我杀过去一道目光。薛柏补充道:“我说的是我俩。”

  薛杨:“刘殿自~慰。并且……”

  “行了,别说了。”刘殿打断薛杨的话。

  我把刘殿圈在怀里,捂着他的嘴巴,对薛杨说:“继续说,说详细点。”

  “咳咳。”薛杨清了清嗓子,娓娓道:“由于我哥叫声动人,嗷!”薛杨缩了一下腰,显然被掐了。薛杨哀怨地看了薛柏一眼,随后禁锢住他哥的手腕。继续说道:“由于我技术高超,所以我哥叫声诱人,神色媚入酥骨,然后在场的都硬如烙铁。”

  “你丫的说人话。”薛柏手被抓着,动不了,所以低下头照着薛杨的手臂来了一口。

  薛杨再次嗷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努着嘴巴:“刘殿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看我俩做愛,然后起反应了,拉开裤链在那自~慰,一声声地叫着你的名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来他干脆脱了裤子用两只手前后一起来哦,手指一进一出的,看得我都想帮他进去掏掏。”

  后面那句他是想挑衅还是拉仇恨?还没等我想好怎么教训薛杨,薛柏又咬了薛杨一口,持续了半天都没动,直到薛杨快哭似得不停喊:“疼,疼疼疼……”死命挥着没被咬的手却不敢推开他,他才松开牙齿抬头对我说:“帮你报仇了,不用谢我。”

  但我还是很郁结,放开捂着刘殿嘴巴的手,不满道:“殿下,这样的你,我都没看过,他们却看过了。”

  “那又怎样?”刘殿的脸涨得通红,撇了撇嘴说道。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低声说:“当然是我也要看。”

  “嘿,几点了?我饿了。”薛杨坐了起来,朝我问道。

  薛杨这家伙真不识时务,看着这两个高瓦数的电灯泡,我无奈回答说:“晚饭时间,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三人齐声道。

  春天再凉也是春天,相对于寒冬来说,还是一个温暖的季节。人心冷什么的,看来只是一场小小的误会,应该只是这样而已。

  接着薛两人拿着一个应该是他们带来的硕大的斜挎包一同进了浴室。

  刘殿看着我的手说:“对了,你干嘛戴着手套,都什么季节了。”

  “今年潮流兴。”我有点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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