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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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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没想什么。”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后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于是把话噎了下去。

  “小旭,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后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么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于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么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后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后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着,还没因最后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么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么办?”我圈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后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着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着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伙。把他压在窗户上,后背抵着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后自己也帮他弄着。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欲望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着,“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后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着:“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亀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么花样……

  互相打手枪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着未知,带着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后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后,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后,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着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么。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着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肉的,不过银家心疼刘殿,所以只撸了肉末= =这几天考完试,聚会,收拾东西,回家,所以今天才更

  我还有一篇论文4号交,我没管论文先更文,所以请原谅我吧。。。银家也不容易%>_<%

  ☆、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着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着过道絮絮叨叨地聊着天。

  刘殿靠着椅背,仰着头,嘴巴微张着,呼吸缓慢而沉稳。刚刚登记前发生那样的事,真佩服他还能睡得那么香。不过也不怪他,昨晚他被我折腾得够呛。光是回想他的表情,连下腹都微微发烫。

  不过刚才那些袭击我和刘殿的人,还真不怕惹祸上身,就在机场这种醒目的地方,也敢这么大张旗鼓。一个半小时前,我和刘殿到达机场,下了车后,旁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五六个手持匕首的人围了过来。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刘殿,就只有一个司机,并且三人均是手无寸铁。

  当时我把刘殿护在身后,小声地问了一句:“二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刀呢?”

  “我带着也不能上飞机,只能托运,我还拎来干嘛?”刘殿白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对方什么情况,我们什么情况,就算带了也没用。”

  就在我们暗叫不好时,元杰突然冲了出来,并且领着十来个人。看着他的出现,我并不是很诧异。他和其中两个人护着我和刘殿离开,剩下的人和那拨人打了起来。

  进了航站楼后也就安全了,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公共场所过于猖狂。

  我问元杰:“你们怎么还是来了?”

  他在我们出发前突然说要派两车人护着我和刘殿,也没说清原因,我嫌碍眼就打发了,没想到幸亏他们自作主张来了,要不然我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早上收到风,说你们有危险。”

  我观察着他,发现他说话恭敬而丝毫不卑微,是个人才。

  “那直说不就得了?”我试探着他,看他是不是隐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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