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老王也真的安排我和那女孩见面。那女孩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说她就只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现在连他都死了。然后其它说得和老王的差不多,感动之余屁用都没有。其实我也不想这么一副铁石心肠,但这件事让我有种无形的压力,我竟然找不到那个郑夫人的任何破绽。
后来还问了她被关在哪,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她被关在地下室,也许能查到是谁租的那地方,然后顺藤摸瓜就行了。
抱着最后的希望去查,结果却是那地下室是废弃的,那小区早就准备拆了,一个人都没有。艹,还真是滴水不漏。
我跟刘殿说这事,他并没什么惊讶之类的反应,只是随意地说道:“你都觉得是郑夫人做的啰,那你管她是怎么做的干嘛,想办法整回她就是了。”
想想刘殿说得也对,我也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精力。可惜我现在连对付他们都不知道了。
寒假快来了,处理不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作业所以拖到现在才更,抱歉撒~啊,期末好忙。。。
☆、跨年
“喂,你还不过来就来不及啦!”刘殿在电话那头吼着,听筒里还附带着他周围一系列的嘈杂声。
“知道啦,今天场子人特多,来了很多重要的人,很忙的知不知道。”
“这些无聊的事情让别人去干啦,快点过来。”
“我会赶在十二点之前站在你旁边的,好啦,挂了。”
扫了一眼周围,不由得叹气,不就是年份的数字稍微动了一下而已吗,为什么全世界都这么疯狂。今天是12月31日,元旦前夕,令人头疼的一天。
抛下一堆还没打招呼的重要人物,今晚场子里的压轴戏看来也管不了了,把一股脑的事全抛给吴主管,就匆匆忙忙往外赶。其实今晚的一切我大可全交给手下的人负责,要是让张言熙知道我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亲自决定,亲自吩咐,他可得说我该做的事情不做,尽管这些没意义的小事。
成大事者不必凡事亲力亲为,父亲也是这么教的,但我不怎么得要领,总是放心不下。例如今晚,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场子里似乎有种异样的涌动。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操场上搭建了一个临时舞台,绚丽的灯光在黑暗中穿梭着,划破今晚没有星光的天空。舞台上传来歌声,隔得太远,看不见是谁在唱,但我能听出这是薛柏的歌声,音域很广,声音空灵。
偌大的操场上人头攒动,从未知道F大竟然有如此多的人,我以为下课时所有人冲去饭堂时的人山人海已经够壮观的了。看来我是低估了这所学校,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生人踩人事件。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怎么才能找到刘殿,看了看手机:23点49分。还有十一分钟,我拨通刘殿的手机号码:“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
“你来舞台的右手边,我就站在舞台的下面。”
“好,你别挂电话。”
23点56分,终于挤到了舞台的最前面。“没看着你啊。”我对着手机吼着。
“你在哪?”
“舞台的右手边。”
“你周围有什么?”
“人,全是人。”
23点58分,来不及了。
“看见我的手机的光了吗?”
我放眼周围,看见了一只手高举着手机挥舞着,手机开着手电筒,在人群中特别明显。这聪明的家伙。
我冲过去,周围的人全在喊:“十,九……”
“噢,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抱着刘殿气喘吁吁。
“别废话了,没时间了。”刘殿吻上了我嘴唇。
“二,一,新年快乐!”周围爆炸般的欢呼声。
“新年快乐。”我放开刘殿。
“新年快乐。”刘殿戴着耳机,把电话挂断,接着把耳机摘掉,“都叫你早点来的啦,差点赶不上了。”
“这不是赶上了吗?”我看了看手机,刚好从23:59变成00:00。shit,我手机还慢了。
“场子还忙着吧,要回去吗?”刘殿关切道。
“不了,我们一起过新年。”
“好。”刘殿对着台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他们很棒吧。”
薛杨看到了我们,朝我们挥了挥手。
我看了看键盘手和鼓手,“嗯,很棒。其他两人是校内的吗?”
“不是,这是薛柏薛杨他们在酒吧组的乐队。”刘殿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们回去吧。”
“好。”我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内心无声地说着:我爱你,刘殿。
刘殿有点别扭地别过头,“别这么深情地看着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切。”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尴尬。
家里,卧室,床上。
刘殿趴在床上,完美的后背线条在黑暗中发出迷人的光泽。我从他的脖子处一路吻到臀部,轻轻地咬了一口后,又顺着脊椎一路吻到耳朵,舌尖挑弄着他的耳珠,呢喃着:“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嗯……”刘殿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扭着身体稍微躲开了一点,才说道:“每年都和你跨年。”
“好,我答应你,每年都和你跨年。”
刘殿翻过身,双腿勾着我的腰,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我低头吻上了他,他越来越诱人了。
“答应我,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