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敢……杰克被他整的心力交瘁,眼睁睁看着他手一抖,喉结一动,“啊呜”一口真的把手牌给吞了下去。
我去!杰克头都炸了,虽然那玩意只有指甲盖大小,可再小你也消化不了啊,万一划伤肠胃怎么办?再说里面还有芯片呢!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冲过去一下将他扑倒,掐着脖子让他张嘴,手伸进去抠他喉咙,“妈的你给我把手牌吐出来!不要命了吗?下次再乱喝酒看我不揍死你!”
乔东亮被他死死压在地上,大长腿乱蹬一气,嗷嗷嗷地干呕了半天,眼泪都憋出来了,手牌却连个影子也看不见,百忙之中还不忘叫嚣:“就唔吐就唔吐,气使你气使你,小气鬼赔朽牌去吧口桀口桀~”
尼玛这是赔钱的问题吗?你就不怕明醒来菊花被手牌撑破了?杰克彻底被他搞毛了,爬起身将他拦腰一抱,一个180度大旋转,头冲下狠狠掼了两下:“混蛋张嘴!不吐出来我找个钉子把你倒挂一宿!”
“嗷嗷我的头!”乔东亮尖叫起来,所幸每次脑门挨到地面之前就会被再次提起来,几次过后又怪笑着得瑟,“你求我呀,求我呀~”
我求你大卫王祖宗八代!杰克火冒三丈,刚想把他掉过头再抠一遍喉咙,七八个保镖忽然冲了过来,一个下巴红肿的侍应手指一指:“就是他!”
“小子你活腻了敢在蹦恰恰撒野……”保镖们摩拳擦掌打算上来擒住杰克,杰克二话不说将乔东亮往肩膀上一扛,飞起几脚将一干人等全部踹飞,回头照着小老婆肚子上就是一拳:“给我吐!”
“嗷――”乔东亮被打的蜷下腰去,抱着肚子干呕起来,身体不停抽搐,杰克打完了冷静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出手有点重,弯腰扶住他肩膀:“你怎么样?没事吧?吐出来没?”
乔东亮瓮声瓮气地说:“没……”话音刚落,忽然一头顶在他胸口,杰克完全没防备,被他顶了个倒仰,后脑勺啪嗒一声磕在硬地面上。
“忍你很久了卷毛,爷爷今天要替――天――行――道!”喝醉的吸血鬼力大无穷,不等他站起来就如幻影一般扑了过来,将杰克拦腰一抱,举过头顶,照着吧台狠狠掼了过去。轰一声巨响,杰克一头杵进酒柜,整面柜子哗啦一下散了架,酒杯酒瓶尽数摔在地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乔东亮瞪着金灿灿的眼睛哈哈大笑:“摔不使你!”
下线再次被挑战,杰克已经彻底黑化了,复仇者一样从酒柜废墟中站了起来,抖了抖脑袋,抖下一头碎瓷片玻璃渣,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死、定、了!”
杰克身上被玻璃茬划破的小伤口涌出血来,虽然很快就愈合了,但淡淡的血腥味还是第一时间飘进乔东亮鼻孔,他的眼睛越发亮了,吸血的本能在酒精作用下迅速膨胀,完全压过了理智,不等杰克越过吧台就倏然扑了过去,尖锐的犬齿往他的颈动脉上咬去。
杰克早有准备,一闪身让过他的牙齿,巧妙地捏住了他的下颌骨,一套流畅的擒拿手将发了疯了小老婆再次按在了吧台上。
被他踹飞的保镖们三三两两爬了起来,恐惧地看着在碎木片和玻璃渣废墟里搏斗的两人,尼玛这么强的攻击力没有重武器根本搞不定好不好?云姐给的薪水再高也不够卖命钱啊……一干人等面面相觑,最后决定趁着他们还没把这里拆了之前先把人轰出去,免得造成进一步的损失,至于已经造成的……跟醉鬼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只能等他醒了再去追缴了。
经过一番殊死挣扎,杰克终于把狂暴态的贝克人彻底制住,扛在肩头准备走人,乔东亮嗷嗷叫着,犬齿在木质吧台上拖出两道深深的划痕,不甘心地被卷毛大爷用扎酒瓶的缎带捆了个结实,拖出了蹦恰恰。
所有保镖都松了口气,揉搓着劝架时被无辜波及的伤处,互相吐槽下次绝对不能再放这两个暴力狂进来了,让大家多活几年吧。
杰克扛着乔东亮一路走到停车场,铎铎还没出来,所幸磁浮车口令他是知道的,打开车门将小老婆塞进后座,乔东亮还在叽里咕噜说着醉话,无非是卷毛跪下、跟你没完、咬死你之类,杰克听的火大,两把将他的内裤扯下来塞进嘴里:“给我闭嘴!回家看我收拾不死你!”
乔东亮彻底裸了,小鸟和菊花被冷风一吹嗖嗖的发凉,虽然酩酊大醉,廉耻之心还残存着那么一丢丢,蜷缩成一团将部位藏起来,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杰克毫不理会,合上车门,命令引擎启动,磁浮车缓缓升起,朝着一号堡垒的方向疾飞而去。
无视路人侧目,杰克黑着脸扛着光溜溜的小老婆回到了宿舍,踹开浴室门将捆成肉粽一般的家伙往浴缸里一丢,打开花洒没头没脑地淋了一遍,乔东亮被冷水激的嗷嗷叫,像拔了毛的土鸡一样蜷缩在浴缸一角。
“跟你没完!”杰克脱掉满是尘土破口的内裤,把自己也清理了一遍,放掉浴缸里的脏水,捏着乔东亮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等我把手牌弄出来再好好调教你!”
“唔?”乔东亮傻乎乎看着卷毛大爷披着浴袍出去,少顷又拿了个DV状的悬浮式扫描器进来,抬腿跨进了浴缸。
“呜呜呜……”乔东亮疯狂扭动起来,杰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身体打开摊平,一头踩着他膝盖,一头按着他胸口,操纵“DV”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最后定位显示手牌已经进入了他的胃部。
在催吐和灌肠之间犹豫了一下,杰克决定还是采取第二种方法比较妥当,收了DV,拿出乔东亮口里塞着的内裤,居高临下地阴笑:“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你要干哈?”乔东亮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酒醒了那么一点点,挣扎着叫嚣,“放开我!我要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