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之前第一场表现太好,孟岚重上来就被另外几人联手针对上了。
不过他在棍法中使得最好的就是乱披风,非常适合以一敌多,乱中取胜。
当他再一次取得第一时,皇帝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猿臂蜂腰,高大灵活的青年,嘴里轻轻念了句:“不愧是我师叔嘛。”
最后一场肉搏,这其实是孟岚重最强的一项,他简直就像是碾压一般,迅速取得了决赛权。
虽然最后他依然赢得了第一名,然而大家却对着他笑了半天。原来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感觉实在打不过孟岚重了,竟然对着他的衣服就下了毒手。
于是,春风还有些寒凉的三月里,孟岚重穿着半条裤子屹立在赛场上接受大家的嘲笑,嗯,好吧是赞扬……
没脱衣服之前,大家只觉得这青年力气大的惊人。此刻孟岚重的衣服差点被某些混蛋扒光后,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就让人看得直吸气了。
那些肌肉不是浑圆鼓起的,而是像北方山峰峭壁般,有棱有角突起的。
看得某位替女儿把关的徐大人心里不得不赞一句:“好身板!闺女有福了……呸呸呸!”
武举比试结束,当场宣布名次,至于其后的赐官那就要等文举也结束之后才会公布。
看到闺女提到的小子拿了武举第一名,祭酒大人乐颠颠地回家了。
第二天,孟岚琥和泰蔼鑫这才再次出发,上徐家提亲去了。
对于这门亲事,徐永芝的父母倒是没什么意见了,只有家里的老顽固,徐老爷子一心想把孙女嫁给家风清正的读书人家。
当得知提亲的是个七品小官,且还是为他妻弟,一个粗鲁的武人提的,徐老爷子差点当场就动手赶人。
谁知徐祭酒这次硬是扛着他爹的冷脸,笑眯眯的收下了泰蔼鑫的礼品,按说亲的礼节,约了后日再谈一次。
等泰蔼鑫一走,徐老爷子就拉下脸来说:“还后日再谈什么,直接拒绝不就完了!”
徐祭酒冲自己娘子摆摆手,扶着他爹进了书房。
“父亲,此人并不简单,您听我细说。”徐祭酒把孟岚重的背景仔细说了一遍,当然这里有他女儿着重提到的几点。
当听到孟岚重与皇帝有同门之谊后,徐老爷子沉默了下来。
“父亲,我们家姑娘用不着高嫁,此人虽表面看来不甚光鲜,但就内里看,实在好处多多。当然最重要的是,芝儿她愿意……”祭酒大人是知道自己父亲当初在孙女那儿撞了三次墙皆是因为女儿自己不愿意。如今女儿的态度就成了最关键的一条,徐老爷子最后只得勉强点了头,只嘴里还不住念叨“今后吃了那小子的苦,她就知道谁的眼光好了,哼!”
两天后,徐泰两家定下了亲事,因为徐家要把闺女留到十八岁,所以婚期定的是明年也就是嘉和二十年三月。
这婚事一传出来,不少人都觉得徐家是不是傻了,怎么把好好的闺女送到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手里去了。甚至还有嘴贱的,说徐永芝落了什么把柄在外面,所以才不得不低嫁了。
当几天后,武举的成绩张榜公布出来后,这谣言才渐渐散去,只是不少人还是看不太上一个小小的武举人。
徐家除了老爷子有些闷闷不乐外,其他人都自顾自忙碌着。
徐父徐母在未来女婿的邀请下,去看了下女儿今后生活的房舍。
孟岚重也不瞒人,直说了这是师父送的,今后会把师父请来,奉养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