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简直一屋子的春光。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床上,视频甚至都没有打码,很多不该看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尽管视频很晃,可还是有人看了出来:“寸妈??”
对。
那个半躺着想要压在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男人,正是项漪,而另一个人并不认识。
台上项漪的脸色铁青,但是身子没有动。
woooo——
萧佩清抬眼,这么精彩的吗,比演唱会本身都精彩多了啊。
拍摄视频的女人对着男人疯狂大喊,并拾起手边的东西就向着另一个男人身上砸去,简直就是教科书版的捉.奸在床。
画面终止在男人从床上提鸟走了下来,愤怒的去抢女人的手机,在一片混乱的殴打声中停止。
画面一转,这次是偷拍。
女人似乎藏在洗浴中心的角落里,一群站台小姐整齐的站在不远处,项漪在她们面前踱步,身边还跟着一个矮个子的领班,挂着笑陪着他挑选姑娘,但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没看两眼,就又叫进来了一群男生,后来指了两个就跟着他走了。
再紧接着,画面千篇一律,皆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被破门而入的,偷拍的,总之主角一直都有一个人,项漪。
画面黑了下去,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剧场的沉寂。
萧佩清给吓了一哆嗦,暗暗啐了一口。
手机藏在电脑桌上的花盆里,被枝叶挡着,摄像头正对着卧室的床,因为男人拍桌子的咚咚声而频频震动。
女人哭喊尖叫着,距离有些远,她头发散乱,根本看不清面目。
视频里的项漪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力气大的吓人,女人的骨头都快要被摔散架了。
萧佩清知道了为什么他没打过自己这么憋屈生气。
原来他曾经就是这么用蛮力打自己的老婆的,嗯,应该是老婆吧。
他看向卧室床上方墙上挂着的结婚照,但是很模糊不清。
他把女人摁在床上,向发疯了一样的拳头雨点似的落在女人的脑袋上,女人用胳膊护着脑袋,刚开始还在哭嚎,可后来也就渐渐没了生息。
大概是晕过去了吧。
然后项漪大概是觉得没趣儿了,脱掉原本穿着的外套砸在她瘫软的身上,摔门而去。
视频戛然而止。
全场的粉丝都安静了下来,发出了微微的吸气声。
再下来并没有画面了,而是录音。
恒春令的粉丝也许对脸不是那么熟悉,但是对于声音,却是像厌恶蒜味儿的女生,对于一碗饭有没有放蒜时嗅觉的灵敏度一样准确,先前不敢确定的都纷纷肯定的点头认定是项漪。
陶疏面色复杂,走到舞台的一侧,静静的看着大屏幕。
项漪脸黑得不像话,他大步冲下台。
“把幕布拉上!关掉声音!”
他冲着相看不厌喊,相看不厌这才反应过来,后台听到了声音,快速的将幕布层层放下。
可是接下来的是音频,任多厚的幕布都挡不住。
音响也像是中邪了一样,死活都关不掉,好像不放完这些东西,就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
“该死,我都忘了,她就是学这个的。”项漪恨恨的说。
“什么?”相看不厌有些手忙脚乱。
“我说,她,搞出这些玩意儿的人,她就是学这些的,电脑,计算机,她就是做黑客的!”项漪有些抓狂,他抓着头发,蹲了下来。
“没事,你先别急,会有办法的!”
相看不厌也蹲了下去,虽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幕布拉上也没有用了。
这场演出是彻底砸了,至少从这个节目开始,是彻底砸了。
萧佩清坐着,翘起了二郎腿。
他愉快的吹了声口哨。
不过音频里的骂声太大了,根本听不到他的口哨声。
音频里女人频频在哭,问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又要和自己离婚,问他有没有爱过自己,问他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上.床了。
萧佩清觉得,不应该这样问,鬼知道她问的是哪个男人。
应该给他的炮.友们编个号。
今天估计能绕长城一圈,等叫到自己的号都可以来一场巴黎三日游的那种。
场下的粉丝越来越骚乱了,场面有些不受控制。
“一寸”的应援灯牌被砸向舞台,咣当一声,落在陶疏身旁的木地板上,砸出脚盆那么大一个坑。
萧佩清见状迅速的拨通陶疏的手机,他的手机还放在牛仔裤里。
陶疏急忙躲到幕布后面,解开里三层外三层的汉服,取出来在裤兜儿里震动个不停的手机。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