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吃痛地嘶了下,迫于傅生的威迫不情不愿地开了口:“错在不该骗你……不该买手铐……不该想对你做那样的事……”
说着说着他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了,带着几分哽咽说完最后一句:“不该算计你……”
傅生:“……”
须瓷这幅装扮,加上他胸口、脖子上包括大腿,都还有他们几个小时前为爱鼓掌时留下的吻痕。
配合着红红的眼尾和湿哒哒的睫毛,眼泪再滚滚滑落,搞得好像傅生怎么欺负了他似的。
更气了。
傅生又扬起戒尺打在他手心,掀起一片通红。
“你好好再想想,到底错哪了。”
须瓷一边哭一边懵懵懂懂地看着傅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他哽咽着回想自己和林律师打过的交道,呼吸猛得顿住,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该藏姜女士的信……”
傅生毫不留情地又甩了一巴掌:“不是这个,再想。”
须瓷这下是真懵了,连哭都忘了,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
傅生站起身,走到柜子旁抬手拿出最上层裹在衣服里的日记本:“我说你做事不带脑子是真不假,怎么着,你的身高看不见这一层就觉得我也看不见是吗?”
须瓷:“……”
傅生把日记本扔在了床上:“给你十分钟,看着日记好好想想,到底错哪儿了。”
傅生解开上衣扣子,刚刚进门到现在给他闹出了一身汗,不冲个澡是真难受。
走之前他还用戒尺拍了拍小混蛋的屁股:“想不出来你今晚就在这罚站吧。”
须瓷被打得通红的手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委屈地看着傅生下楼的背影。
发现傅生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他才一边听着楼下的水声,一边不甘愿地翻起日记。
可又怕傅生洗澡是假,偷偷下楼找证件是真,于是须瓷干脆抱着日记本坐到二楼玻璃栏杆边上,一边翻日记一边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傅生洗完澡上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形,他家小混蛋盘腿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日记本的那页纸都被他揪得邹起来了。
“你是真不长记性。”傅生抹了把脖子上的水珠,“趴床上去。”
“……哦。”须瓷只好把日记本放到一边,听话地趴在床上。
“腿站地上。”傅生捡起地上的日记本,“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须瓷瞬间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可又不敢反抗,于是他自己拨弄了下,贴肤的布料便顺着大腿滑落至腿弯。
啪得一声,皮肤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
傅生打完后还揉了下手腕:“这一下是打你刚刚又坐地上的行为。”
须瓷有些慌,可又看不见傅生的表情,不知道下一道戒尺什么时候落下。
傅生拖了张椅子,坐在须瓷后面:“现在我们开始玩我问你答,之前的事你每有一次撒谎,就要和戒尺‘贴贴’一下。”
须瓷扭了下,想回头看看傅生。
傅生垂眸看着日记本问了第一个问题:“手铐什么时候买的?”
“剧组刚开机的时候……”
“挺早啊?”
傅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挥起戒尺重重落下,那团肉通红的同时还回弹了下。
“那些铃铛项圈是什么时候买的?”
“和手铐一起——”须瓷还没说完就疼得一缩,“呜……”
“为什么买这些东西?”其它问题日记本都有答案,但唯独没提到那些铃铛项圈。
这几天傅生和须瓷就没分开过,小孩也根本没有时间去买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