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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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能笑道:“京城的白马寺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除了老太太,元景和福能又见到宁远侯府的其他几个主子,有季景怀的母亲,宁远侯府的侯夫人,还有季景怀的兄嫂,不过这位兄长却是庶子出身,元景特别多留意了下他的眉眼。

老太太挽留二人在侯府多住些时日,二人婉拒了,老太太无奈,只得让孙儿送他们出府,在京城这段日子要照顾好两位师父。

二人告辞后,随季景怀一起出府,路上元景眉头微蹙,除了在想季景怀那庶兄的事,还在想侯夫人在见到他第一面露出的细微异色,若不仔细观察,便很难察觉。

元景暗道,侯夫人会在看到自己时露出异色,应该是因为自己这张脸吧,难道自己这张脸长像某个人?这不无可能,毕竟他即使和江家没有血缘关系,也很可能就是京城人氏。

季景怀低声问:“我家人可都好?”

福能抬头看向他,说:“老太太是长寿相,侯夫人身体康健,倒是你那庶兄,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季景怀心中一惊,连忙追问:“我大哥他有什么问题?”

福能说:“景师弟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吧。”

元景点头:“他应该跟鬼物接触过。”

季景怀听得脚下一绊,差点一个踉跄摔个跟头,脸上满是震惊之色,显然季景怀根本没往自己家人身上想,也许他以为之前会碰上鬼物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可现在很可能是人为的,要人想要害他。

最后他用力揉了揉脸,让自己恢复平常色,元景根本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何况福能小师父也看出他大哥身上有问题,他苦笑了下说:“多谢二位,我会好好调查这件事的。”

他将二人送出府,约定改日再去找他们,然后回到老太太处,老太太正和侯夫人一块儿说话,老太太对小道长小和尚满口赞溢之词,看儿媳有些出神,拍拍她的手问:“你在想什么呢?”

侯夫人回神,说:“老太太没发觉那位小道长的脸生得像一个人么?”

季景怀一脚踏进来,诧异道:“母亲,元小道长生得像谁?”

老太太想了想,说:“有些面善,不过我这记性不太好了。”

侯夫人说:“老太太可记得当年的文大姑娘了?叫儿媳看,那位小道长活脱脱就是当年的文大姑娘再世。”

老太太顿时拍了记大腿:“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可不就像当年的文大姑娘,那脸盘儿生得一模一样,可是文大姑娘不是……”

季景怀急了:“祖母,母亲,你们说的这文大姑娘究竟是谁?京城中有文姓人家吗?”

老太太伸手戳戳他脑门:“早年的事情你哪里会记得多少,就是祖母我,不是你母亲提醒我都忘记那文府的人了,说来不论是文府还是那文大姑娘,都是可怜人。”

“这事啊,说来话长……”

接下来老太太就给季景怀讲古了,讲文家与江府还有当年的承恩公一府的恩恩怨怨,之所以说是当年的承恩公府,只因为承恩公府早满门被抄,先皇后也被废,在冷宫中凄惨死去,叫人看得唏嘘不已。

“文家是书香门第,当年的文大姑娘那是满腹诗文,人又生得好看,所以求亲的人家不知几何,其中最突出的就属承恩公府的世子还有如今江尚书府上的江史鸣,最后承恩公府的世子爷胜出,如愿将文大姑娘娶回府,可娶完亲没多长时间,宫里的皇后就出事了,一场巫蛊之祸,将皇后、承恩公府还有文府全部牵连进去,族人死的死,散的散,就算有活下来的,至今也不知去向了。”

提到先皇后以及那场巫蛊之祸,季景怀倒是知道了,这起大案中反而那文府显得那么不起眼,所以也难怪说起文姓他会想不起是哪户人家。

季景怀问:“不会小道长就是那文家的后人,又或者是承恩公府的后人?”

侯夫人疑惑道说:“可依当时出事的时间,文大姑娘才嫁进承恩公府三个多月的时间,之后她跟着一起落狱了,没这时间生下她和世子的孩子,她是世子夫人,那时和世子是一起被问斩的,唉,她也是个可怜人。”

侯夫人当时和文大姑娘有过不少接触的,文大姑娘和世子一起被斩时她还掉了不少眼泪,觉得文大姑娘完全是被殃及的池鱼,如果没有嫁进承恩公府,不可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算了,提起这些事情伤感,人有相似,也许只是生得像文大姑娘罢了。”

婆媳俩不再提起这事,反倒季景怀将这件事放在了心里,回自己院子后琢磨了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出了侯府,去客栈找元景去了。

他记得元景说过来京城是有要事要办,不知其中有没有寻找身世一项,在他看来,元景小道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像当年的文大姑娘吧,算一算他的年纪,也正好符合。

元景和福能准备等天黑了去那江府探一探,白天未必能把人都看全了,不料季景怀这就找上门来了。

等坐下后季景怀捧着杯茶却不说话了,只盯着元景的脸发呆,心想他和文大姑娘生得一样的话,可以想像出当年的文大姑娘是何等的风采,可惜这样的佳人就因为嫁进了承恩公府导致被卷进巫蛊一案中,落得香消玉殒的结局。

福能曲指一弹,发呆的季景怀就惨叫一声捂着自己脑门,今天他这脑门被弹了多少下了?冤不冤啊?

季景怀委曲地看向福能,福能不耐烦地敲敲桌子:“有话说话,跑过来就是发呆的?”还盯着元景的脸发呆?福能的手发痒,想揍人。

元景微微一笑,了然道:“是因为我这张脸生得像什么人是吗?季公子过来应该就是为这事吧。”

季景怀一脸佩服地伸出大拇指:“小道长果然神机妙算,连我的来意都料中了。”

元景放下茶杯解释道:“不是我算的,而是看出来了,在侯府,侯夫人看到我时就露出了些异样,再加上你一过来就盯着我的脸发呆,这不是在告诉我我这张脸有问题么。”

季景怀作恍然之色,原来不是算的,而是看出来的,他怎就没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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