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您不用太担心,这?种伤我前不久刚处理完。”
医生手上没闲着,嘴里也跟谢沉说道:“前两天有一个小姐,也是睡觉爱动,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嗑着了。”
他说着还提醒着谢沉:“这?种例子挺多的,您下次可以把床头柜包一下。”
“我记住了。”
谢沉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小奶猫变成人的时候,睡觉会不老实。
以前他陪着奶猫睡觉,奶猫小小一只,被他圈在怀里,睡到天亮都挣脱不开。
消炎,缝针。
白漓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吓的差点昏过去。
“先,先生。”
他不配合的往谢沉怀里躲,声音都打着哆嗦:“我不要缝针,我,我不疼了,你让医生走。”
医生不可能走。
针也必须缝。
缝针的时候,谢沉捂着白漓的眼睛,不让他看。“乖,很快的。”
谢沉竭力稳着自己的声音,把白漓死死的控制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忍一下,就忍一下。”
白漓怕疼。
他虽然能吃苦,可本质上,也是一只娇气的猫猫。
白净的额头上最后被缝了两针,谢沉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听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口都闷的厉害。
医生拎着医药箱住到了别墅空着的客房,没再打扰他们。
白漓因为受不住疼,啪叽变回了雪白的小奶猫。
这?种本体状态,会让他觉着好一点儿。
后半夜,谢沉眼都没闭过。
挨了针的小奶猫,团成白球球,哭累了后直接睡了过去,被他圈到怀里。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奶猫没受伤的地方。
“是我不对。”
谢沉低低的对着睡着的奶猫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
什?么避讳,什?么保持距离,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原则跟小奶猫的安全,他选择后者。
次日。
一大清早,谢沉匆匆洗了脸,又回到床边。
他没出去叫谢伯,而是给谢伯发了消息,把漓漓睡着的事跟他说了。
谢伯收到消息,忙赶了过来。
“先生。”
谢伯看着脑袋上顶着纱布的小奶猫,心疼的不行。
“我不是跟你说了,夜里陪着漓漓睡么?怎么你还让他掉下来了。”
谢沉听着谢伯的教训,一句话都没反驳。
“以后可不能再留漓漓单独在床上了。”谢伯唠叨完,这?才出了房间门,去准备着给漓漓的补汤。
补汤的食材用的都是极奢侈的,谢沉在这方面预留的费用,每个月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