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哪有人这么直白地问的啊。”
曾酉被锤了一下胸口,抓周楚的手更自己被锤的那地方揉,“痛。”
“你用力。”
“你对我凶。”
她说话的热气喷在周楚的耳边,是实打实的勾引。
周楚:“干嘛啦,这都要不高兴,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嘴上拒绝,倒是很认真地给曾酉按摩。一边靠在人怀里,一边揉对方的胸,心里暗爽,又要捏曾酉卫衣的麻绳抽带玩,“柏缙哥是前辈嘛,你不一样,你是我老婆啊,我的家人,当然不是一根标杆的。”
曾酉的下巴抵在周楚的头顶,蹭了蹭,“那请问您对我的标杆是什么呢?”
周楚抱曾酉的腰,她深知自己的alpha是一个很喜欢拥抱的大狗砸,而且喜欢那种紧紧的拥抱,东闻西嗅,让人浑身发烫。
“对你的标杆啊……”
周楚笑说:“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无病无灾就啦。”
曾酉以为她会说赚很多很多钱,没想到这句话的标杆压根不是标杆,只是一种期许。
剔除了很多世俗的砝码,甚至可以算是返璞归真,是一个人对亲密爱人最朴素的寄望。
是岑浔根本得不到的期望。
岑浔从小到大的标杆是顶级,是什么都要最,家族困在身上,肩上扛的是责任。
唯独没有她自己。
alpha的体魄本来远超常人,所以生病是少有的事情,但不代表alpah不会生病。
岑浔是个工作狂,她的时间被精心规划,父亲死后连唯一放松谈话的人都失去,变成了更加缄默的人。
高强度的工作使得她也得了很多职业病,也有挂点滴继续远程会议的时候。
母亲不关心她的身体,只关心她的业绩。
岑家的年向来冷清,岑浔为了以后的工作也要拜访合作对象,对方的寒暄里都是岑总新年快乐,夹在生意人惯有的祝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得到这样的话,在遇到周楚之前。
像是年幼的时候,父亲看她学习会念叨的那种感情。
周楚半天没听到曾酉的声音,还觉得自己头发像湿了。
她猛地退开怀抱,捧起曾酉的脸,昏暗的车内,外面的路灯闪过的光照进来,她家可爱的阿酉
又,哭,了。
周楚一个头两个大,觉得自己的老婆还没自己未满五岁的崽子稳重。
哪有当妈的这个样子的。
啊不过也没规定当妈的不这样啦。
生物的多样性。
这么解释周楚又马上释然了,唉了一声,抽了张纸给曾酉擦眼泪,“怎么了这是?啦啦你温柔体贴,真是的……这都要吃醋……”
她的手被曾酉抓住,细细密密的亲吻从手腕落下,周楚在车里没穿外套,毕竟去酒店还有点路,外套太厚,裙子是长袖,领口是那种花瓣口,但并不紧绷,很容易让曾酉一吻一吻地往上。
痒啊。
周楚要抽回手,“干什么,回去再。”
开车的是小邵,常备的司机请假了,他作为个正常的男性ba,也早练就了上班开车戴耳塞的良习惯,也不看后视镜。
曾酉抱周楚,一遍遍喊周楚的名字。
周楚烦不胜烦,“你消停点,别蹬鼻子上脸,老实点!”
曾酉噢了一声,但是手不松,整个人亲昵地靠在周楚身上,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