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摇到了荒漠。
风辞看着这两个字,恶人先告状,“这是你贴上去的?”
燕榅休懒得理他,“明明是你贴上去的。”
他选的地方大多很温和,也就风辞,一天到晚找刺激。
风辞对他笑,“要不玩点更刺激的?”
燕榅休很理智,“不。”
风辞抱着他的腰,“好嘛好嘛。”
他说这话时,声色稍稍改变了下,带着点尾音拖着,就像是少年人在撒娇,又干净又软的那种。
燕榅休听得心都快化了,喉结滚了滚,理智在挣扎,“……不。”
这个字他说出的有点艰难,但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燕榅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风辞压在床上了。
窗帘是拉开的,明媚的日光透着玻璃洒落了进来。
外面天蓝云白,日光倾城。
风辞低头看着他,指腹从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慢慢移到了唇上,然后被咬住了。
湿热的舌尖探出,撩.拨似的舔了下。
风辞收回手,低头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张着唇,毫无保留而坦诚地任这人在嘴里肆意侵略。
唇齿交缠。
彼此的气息很快急促了起来。
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
接着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一直闹腾到中午。
荒漠之行照旧进行。
出了点意外,被突如其来的风沙困住,足足一个月才出来。
这过程可谓是风餐露宿,白日烈日炎炎,夜里寒气逼人,昼夜温差特别大,稍不留神就会缺水断粮,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
但两个人的状态一直很好。
风辞抱着探险的态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对这种两人世界相当满意,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黄沙,裸露的焦岩,碧天与白云,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好久。
走到燕榅休都觉得,这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而他们这样,可以一直走到永远。
他伸手去牵风辞的手,被风辞反手握住了。
白天徒步,夜里找个地方安营扎寨,顺带着搂搂抱抱。
就这样,两个人出去的时候,都黑了好几度。
风辞一脸嫌弃地捏着燕榅休的下巴,“现在可以不要你了。”
燕榅休咬了他一口。
跟狗似的。
没过一个月,他又白回来了。
两个人去看海,看天上云卷云舒,看沙滩潮起潮落,白沙裹着细小的贝壳,浪汐翻涌,水光清亮。
步伐慢悠悠地不着急,散步似的悠闲。
风辞在看着海,燕榅休在看着他,看他侧脸冷俊,看他眸色平静。
回过头时,正对上男人专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