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豆浆差点呛喉咙眼里了,风辞连忙找纸擦了擦嘴,只见燕大董事长坐在那张大床上,穿着一身简单的上衣裤子,配着那张俊脸,怎么看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但人双手抱着膝盖,头微微垂下,一副孤独落寞的可怜姿态,“我知道,我比你大,你嫌弃我,是应该的。”
“……”
跟他比戏精?
风辞咬一口包子,脚一抬,踩在椅子上,一脸嚣张跋扈,“没错,我就喜欢年轻貌美的,你走吧。”
燕榅休慢慢地看向他,慢慢地从唇里吐出几个字。
“我给你十个亿。”
“………………………”
内伤。
好狠。
风辞把包子咽了下去,脸不红心不跳地挂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坚强不屈贫贱人设,“我跟你港,你不要拿钱来侮辱我,我是正经人。”
“再加十个亿。”
“…………”
风辞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轻描淡写。
“好嘞。”
燕榅休对他笑,“那亲我一下。”
风辞一点都没有对二十个亿负责任的优秀意识,坐在那没动,“我一嘴包子味。”
燕榅休垂下眉眼,“你都不想碰我,看来是真嫌弃。”
风辞眼皮一跳,“我嫌弃包子味。”
燕榅休轻轻地叹了口气,“才睡了一次,就不想碰我了,我就这么让人觉得无趣?”
风辞还在跟包子作斗争,“我没有。”
燕榅休撑着手,“你是不是喜欢在床上热情似火的?”
“……”
谁来把这个神经病带走。
他倒贴五十块钱。
风辞最后喝了口豆浆,起身准备走。
他刚走一步,燕榅休的眼神完全暗淡了下来,“我在这等你。”
……这浓浓的渣男既视感是什么情况。
风辞走到床边,哄小孩似的,“来,抱一个。”
燕榅休挪到了他面前。
风辞看着有点怪怪的,“你身上疼?”
燕榅休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你昨晚太用力了。”
风辞难得愧疚,“那我下次轻点。”
燕榅休嗯了声,顺带着就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就是下次。”
燕榅休抱着他的腰,“我觉得现在就可以。”
“哦,你不疼吗?”
“你摸一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