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个地方,风辞在踏入的那一刻起,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说不出的感觉。
他抬头看了眼,停下了脚步。
燕榅休回头看他,“怎么?”
“有点奇怪。”
“晚上就回去,”燕榅休过来握住他的手,“别怕。”
风辞嘴角抽了下,“我不是怕,就是感觉怪怪的。”
燕榅休突然抬手揉了下他的头发,“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吧,”风辞把他的手拿开,“发型都乱了。”
燕榅休眼里有一丝笑意,“我觉得还好。”
接着,他就没松开过风辞,就连上楼的时候,都是牵着他的手。
风辞很是无奈,“我不是小孩——卧槽?”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阶梯,相当疑惑,上个楼也能绊倒???
这他妈闹鬼啊。
燕榅休正扶着他,神色有点冷,“没事吧?”
“没事,”风辞问,“要见我的那个人呢?”
燕榅休靠近他,吻了吻风辞的唇角,“该走了。”
“行吧。”
风辞心里倒没多少感觉。
燕榅休反倒笑了,“你不觉得我在装神弄鬼?”
“举头三尺有神明,”风辞很正经地回答,“我还是挺信这句话的。”
燕榅休看着他,缓声道,“我以前得了一根蜡烛。”
蜡烛?
风辞心头一跳,不会吧。
接着他看到燕榅休从一个柜子里取出那根白蜡,风辞有种想捂脸的冲动。
……
你知道大白天的,外面日头正晒,一个男人在房间里点一根白蜡,有多神经病吗?
风辞当时就这么想,他觉得燕榅休不仅神经,还浪费,所以,他就做了一个举动。
把蜡烛吹灭了。
对,那根蜡烛。
特别,尤其,非常,给力的。
被他吹灭了。
他吹灭了。
吹灭了。
灭了。
了。
风辞当时心里就一个卧槽,卧槽,他不是鬼吗???
之前接触的所有人或物,没一个搭理他的,所有玩意都当他完全不存在,而这蜡烛兄,居然认得他???
风辞还有点小激动,抬头一看,燕榅休不知何时正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