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神弹着空烟盒思索片刻,问段一鹤,“你觉得吕坤森是在忍辱负重计划着什么大阴谋吗?”
“不管他有什么阴谋都掀不起太大风浪的。”段一鹤回道。
“监狱现在是你在掌管,狱警们和犯人们都信服你,即使他真计划闹出点事也不会有人听他的。”
“天真。”白上神将手里的空烟盒抛向段一鹤,正中他的脑门。
“服是真,信是假。”
“他们肯服气是因为打不过我,迫于我的霸道不得不臣服,你以为他们真心甘情愿?”
“一旦逮到机会,他们依旧会不留情的弄死我。”
段一鹤揉着被砸的脑门呆呆的站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我不在意。”
白岐懒洋洋的将自己瘫到椅背上,跟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
“我只要他们怕就足够了,一架不行打两架,总会收拾的他们一点脾气都木有。”
在白上神扭成蚊香式的的三观中,凡是可以武力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段一鹤。
不愧是简哥,人狠路子野。
其实不用胡郢提醒白岐也猜的到吕坤森会搞事。
白上神设想了几种他针对自己的计划,但是再细想一下以他的智商似乎考虑不了太周全。
后来白上神干脆不再去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区区的凡人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405间。
“林苼楼跑了。”
“柳澈跑了。”
“喻子笙死了。”
……
屋内,温寻又开始了佛系碎碎念。
“喻子笙活着呢,只是受伤了。”门口的人影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温寻停顿一下,“快死了吗”
“……”门口的人默了片刻。
“快了。”
“但……应该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轻薄的刀片在指间花似的旋转着,明明是很赏心悦目的一幕,但门口的人却只觉得身上嗖嗖冒寒气。
“林苼楼跑了,成了异人。”
“柳澈跑了,是个两系异人。”
“是我倒霉还是喻子笙倒霉?”温寻问。
“……是喻子笙倒霉。”门口的人回答。
温寻手中刀片骤然停下,他的身体后仰轻轻躺下,阖上眼揉上眉心。
“杀两个人而已,怎么那么难?”
“那个叫柳澈的异能有点古怪。”门口的人迟疑的开口。
“他除了空间外,另一种异能很……”他有点不知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