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射给我……呜……”雩生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本来就快到极限的重光最后用力的抽插了十余下,在肉穴强劲的痉挛之下把肉棒深深的捅入雩生子宫,然后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精液强有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雩生被射的浑身打颤,他的肉棒在长久的浇灌下喷射,稀薄的白液直接弧线装射到了楼下。雩生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栏杆软倒在地,只有被重光抓着的臀依然高高翘着。
“好涨……好涨啊……肚子都被射大了……”雩生两眼无神,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一波一波宛如烟花,在他眼前炸开,然后变成一片白,接着那些白光渐渐退去,连带着周身所有的感官,最终隐入了一片黑暗。
重光射完精,把晕过去的雩生摆弄成仰躺的姿势,然后抽出了阳具。过多的精液混杂着雩生潮喷的淫水,从闭不拢的淫穴里喷射而出,足有几尺之远。
雩生满脸潮红,在昏迷中仍然颤抖着,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双腿大张,完全暴露在重光眼中的肉穴不停的缩放,一口一口的吐着白液,全然一副被人狠狠奸弄过的模样。
重光两手垫在雩生的背和腿弯处,轻轻的把人抱起,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温柔的抚摸他灌满了精液的小腹。
雩生醒来时,入眼是磨的光滑的铜镜。镜中是一个满身情欲痕迹的少年,被人抓着腰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耸动着,洁白的臀肉间,一根粗大的紫黑色肉棒进进出出。少年的腹部微微隆起,两腿之间尽是干涸的白浊,却还有更多的不断流出,沾湿他的两腿内侧。肉棒抽插的臀缝间,淫水泛滥。
雩生的思维是停滞的,好久才认出镜中的人是他自己,重光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棒,依然在深埋在他体内抽插着。雩生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重光胸口,随着重光向上顶弄的姿势起起伏伏。
“恩……”
重光见他清醒,搂的更紧,道,“你里面太舒服,我实在忍不住……你若累了,就睡吧……”
雩生也实在是无力回应,在温和的抽插中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不知道换过了多少姿势,那不知疲倦的肉棒总是插在他腿间抽弄。
天色渐亮的时候,雩生有瞬间的清醒,发现自己被重光紧紧的搂在怀里。重光闭着眼,呼吸绵长,一副睡着的模样,而那根分量极大的肉棒,仍然深深的埋在他的前穴中,半硬着。不知道一晚上被射了多少精液,雩生只觉得下身尽是黏腻,仿佛还有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淌出,他的小腹高耸,宛如怀孕的妇人。重光的一只手正搭在他隆起的腰腹间,一副霸道又爱护的姿势。
雩生实在太累,短暂的清醒后,就又陷入了昏睡之中。正待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念头浮上心间——主人射了这幺多精液在子宫里,会不会真的怀孕。
☆、第十四章 山神的表白(微微微微h)
第十四章
雩生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房里洋溢着温暖的烛火光。腿间的黏腻感消失了,被汗浸透的身体头发现在一片干爽,腹部也恢复了平坦,身上松松的系着一件素色的亵衣。大约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有人给他做了清理。
四周的摆设简单精致,原来已经回了敖岸山。
重光不在屋内,身侧的床单上还留着温热的余温,雩生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重光的味道,只觉得心下一片安然,暖暖胀胀的都要满溢出来。
房门轻响,重光端着碗药粥走了进来。
“主人……”雩生轻声唤着,那声音却因为昨夜过度的淫叫变得干涩沙哑,他想起身,然而稍稍一动,剧烈的酸痛感猛的袭来,仿佛每一寸筋骨都被打碎重组一般,酸麻难忍。身下两个使用过度小穴火辣辣的抽痛,雩生有心想伸手揉一揉,看看是不是被磨破皮了,但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嗯……好痛……”
重光连忙上前,握住他虚软无力的手,道“我来,你不要动。”
雩生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痕,重光在他清亮的眼眸里读出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与委屈,仿佛无声的控诉他的索求无度。
实际上雩生只是在想,早知道交合之后这幺难熬,不如当时直接被做死在床上好了。
重光没来由的感到了些许愧疚,摸了摸鼻子,又伸手掖了掖盖在雩生身上的薄被,道,“是我不好,昨夜做的过分了些。”
何止是过分了一些,凌晨时,重光最后一次深埋在雩生子宫里发泄出来,极度脱力昏睡的雩生即便这样被大力的射精,都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重光低头看那承欢的人软若无骨的躺在床上,浑身青紫,布满了精液干涸的痕迹。被肏弄了整整一晚的两朵小花变成了熟透的桃红色,稍稍一动,就有汩汩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重光射的又多又深,哪怕穴口不停的吐着白浊,他的肚子依然有着明显的隆起。
射精后软下的肉棒依然插在穴里,搅动着雩生满腹的浊液,那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含着那根在身体驰骋了一夜的肉棒,不时的吮吸着。
重光只觉得爽,从来没这幺爽,恨不得日日夜夜的把肉棒插在那销魂的穴里,随时随地都能肏弄他。窗外已有些许亮光,重光干了雩生一晚上,射的舒爽,这时也有些累了,干脆就着肉棒深埋在雩生子宫中的姿势,抱着他睡了。
几个时辰后,重光神清气爽的醒来,怀里的雩生还在昏睡,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极度劳累后的苍白,深深的埋在他怀里,眼角与唇却还是红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流溢的精液,重光伸手摸了一把,又湿又滑。重光抽出肉棒,只见那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又红又肿,剧烈的收缩了几下,喷出一大团浓稠的残精。
雩生沉浸在睡梦中,也只是蹙了眉,轻轻的哼了两声。
重光亲自端来热水给他清理,那柔软的布巾一寸一寸的抚雩生布满痕迹的身体,擦去汗液与精斑,间而在他嘴角处印下轻柔的吻。这种事情原本用术法眨眼就能完成,但他头一回体验到亲力亲为的乐趣,看不够的抚摸着雩生被狠狠占有后的身躯,心里想着这样的好时光最好没有尽头。
重光接着端来安神养身的汤药,嘴对着嘴把药汁一一哺入雩生腹中。然后一件一件的给他披上外衣,仔仔细细的系好挡风的披风与兜帽,在一边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轻柔的抱起雩生,离开了温存了一天一夜的暖房。
屋外,是好以整暇的吃茶聊天的析木。析木看着重光怀里那被从头裹到脚的一团,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戏谑道,“好友,肏了一晚上,这才知道舍不得了?”
重光的脸上极其罕见的爬上了红晕,他不接析木的话,只到,“雩生吹不得风,我先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