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
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
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
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
曹操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
曹操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
每次来药房,都是插着手,站在义父背后,盯着义父看,看得张奉都替义父浑身发毛。
除此之外,便是“捣乱”。
因着曹操是主公,张奉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曹操这般一说,张奉甚是无奈,默默的没有反驳。
曹操抢过器皿,开始自行捣药,“当当当!”使劲捣了几下,他一面捣药,还要一面贼着张让,生怕他与臧洪亲密上。
于是一个不留神,“嗬!”一嗓子,不知怎么竟捣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疼的曹操一个激灵。
众人抬头一看,曹操赶忙住了嘴,尴尬的一笑,说:“无……无妨。”
张让眼看着曹操的大拇指蹭了一块,稍微有些发青,便无奈的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拿了伤膏过来,话也不多,直接拉过曹操的手,给他上药。
曹操当即真是又尴尬,又丢面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只得冲着臧洪干笑。
也好在臧洪并无恶意,还关心了一下曹操受伤的手指。
这事儿十分丢人,曹操也不想多说,幸而此时夏侯惇突然进了药房,说:“主公,营外广陵太守遣了亲信而来。”
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
臧洪一听,便说:“可是寻子源来的?”
夏侯惇说:“这便不知了,此人并未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