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刺眼,照得江羽眼前一阵阵泛黑,他忙不迭闭上眼,却还是被强烈的光芒灼痛了眼睛。
厄尔这洋鬼子在他耳边用他听不懂的话嘀嘀咕咕的,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旁,江羽腰一软,眉心紧皱,条件反射想给他一耳光。
然而才一动,他就发现自己正被绑着。
铁链的声音伴随着厄尔的闷笑清晰地传来,“你醒啦~”厄尔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几分黏糊糊的暧昧。
江羽不耐烦地别过头,面上古井无波,“你想干什么?”
“你猜呀。”
压在江羽身上,厄尔的脸使劲往江羽脖颈上蹭,另一只手从江羽衣服底下划过,使劲捏了把他胸口。
江羽疼地颤抖,“你到底是谁?”
“沉没有告诉你吗?”厄尔不可置信。
江羽不语,心里觉得有些难堪。
“也是,沈这个人太谨慎了,怎么可能说给你听?”厄尔摇头,同时手下用力,一把撕开了江羽的衣服。
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厄尔单手划过江羽胸口的湿痕,将倾倒在上面的牛奶一点点舔舐干净。
江羽咬着下唇,死死掐着手心。
他感受到身上的人起来,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贴着肉剪开了他的裤子。
厄尔冲着他沉睡着的东西吹了口气,“真可爱~”
江羽无动于衷,这一刻,他心里不仅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期待着厄尔对他做些什么,这样,他就可以说服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干干净净地解决掉这个神经病一样的苍蝇。
“宝贝宝贝,我真的好爱你啊,”厄尔扑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蹭江羽胸口,“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剥掉谁的皮,你是第一个,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让我仅仅只是听着你的声音,下面那玩意儿就忍不住站起来,真的,我真的真的太爱你了,可为什么你却总不拿正面看我。”
说着,厄尔委屈地拧了把江羽的小兄弟,“你看,哪怕我碰你的小朋友,它也不愿意站起来!”
站起来个屁!
那爪子使劲的一拧,差点没让江羽疼哭出来,他又不是个,怎么可能在那种足够让他直接的痿了的手劲下还站得起来!
“你这个废物,”江羽看到一个自己站在床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心中火大。
而脸上却闷笑出声,他转头,忍着被强光照射地想要流泪的冲动,毫不留情地嘲讽厄尔,“调情手段lo得像个处男,脑子还有病,谁要是在你的手里还能站起来,这个人的脑袋绝对有毛病。”
厄尔“!”
厄尔僵硬了,不可置信,“你……宝贝,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你个废物,垃圾,不可回收用品,别人活着好歹还有作用,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给世界增加肥料而已,”江羽勾唇,眼中闪过一抹诡异,“你觉得我还应该怎么看你?用这种手段把我绑来,目的居然还瞒着我……”他轻笑,“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我怎么可能瞒你,我说了我喜欢你才绑你来的啊!”厄尔瞪眼,一脸伤心,“你居然这么想我?我真的好伤心!”
于是伤心的厄尔下床,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拿来了几片药。
然后不顾江羽的挣扎,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江羽扑在床上咳嗽,眼眶通红,“你个……只能依靠药物制服人的废物!”
“是你自己要伤我的心!”厄尔大声嚷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明明那么可爱那么温柔!”
“温柔?呵呵……哈哈哈哈哈!”江羽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看着厄尔满脸通红的模样,勾唇轻笑,“我温柔你妹夫。”
厄尔“!”
“废物,给我解开,”江羽止笑,眼皮耷拉着,晃了晃手上的铁链。
“我不!”厄尔气得在房间跑圈,跑到一半,忽然凑上来,一字一顿道,“你这个骗子!”
江羽摇头,“是你蠢,”又晃了晃铁链,温柔道,“解开。”
厄尔撇过脸。
“听话,我不喜欢绑着,你松开我,我带你着你玩。”
厄尔悲愤得听从了,顶着下面鼓鼓胀胀的一坨,满心兴奋,却满脸屈辱悲愤得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