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泽轻言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非要和他一起去?
生病了不能留在家里吗?说好的结婚后刘媛媛没和他见过几次面呢?
两人吃完了早饭,便准备去郑宅,泽轻言上去换了身衣服,一边咳嗽一边下来,坐上车的时候,靳涵忍不住问他:“总裁平时不都日理万机的吗?为什么你看起来总是没什么事情做?”
“……”泽轻言说,“看来你对我平时的工作多有误解,有机会我们还是需要互相深入了解一下。”
到了郑家,郑母对泽轻言的到来倍感意外,但还是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郑家的佣人做好了早餐,虽然靳涵和泽轻言已经吃过了,但郑母让人给他们又泡了红茶,于是几个人便坐下来一起品茗。
郑母道:“泽先生,新雪昨晚上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泽轻言道:“郑夫人客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叫我轻言就好了。”
郑夫人略有些尴尬,但还是改了称呼。
之后郑夫人和泽轻言谈起了一些生意上的事,靳涵不便去听,不需要郑母多言,他就站起来去了郑新雪的书房。
郑新雪的房间平常是不让他进来的,他一般在郑家都住在客房,只好在她的书房里转来转去,那些东西又不敢多动,怕动坏了郑新雪知道后来找他麻烦。
“不知道新雪大学念的是哪所学校?”
靳涵正在看上面陈列的奖杯,泽轻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郑母聊完了,竟也跟着走了进来。
来了!
靳涵一听见这个问题,整个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僵硬地转过头去,感觉脖子都跟着“咔咔咔”地响,他一边想着自己今天有没有带小抄,一边嘴里飞快地答道:“阿德里斯·佛罗伦斯·普利非斯·卡拉……卡拉……”
靳涵终于卡壳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脑后都跟着冒了汗。
“卡拉里斯商学院。”
泽轻言随手捻起了郑新雪书桌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张毕业照,角落印着学校的名字。
“对,”靳涵说,“卡拉里斯商学院。”
泽轻言笑了一下:“确实,这名字还挺难记,听说你还学过好几年的钢琴?”
靳涵一瞬间简直以为自己要被他看穿了,幸好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后面的问题不难,靳涵答得流畅多了,不一会儿郑母也跟着过来了,大概是担心他们独处有事,顺便还用警告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靳涵简直欲哭无泪,心想他作为一个穿书者的尊严呢?
金手指呢?大杀四方呢?到底在哪?
为什么他到这里来还要负责答题?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郑母也找不到理由再让他们在郑家多留,便提出来要送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