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心下有数,张嫔已与贵妃一体。
沈风月:“行了行了,这赏菊必不能少了螃蟹,本宫命人备了肥美的螃蟹。咱们边饮酒边吃蟹,再赏赏这盛开的菊花,岂不美?”
旁边的红梅落雪见他这样说了,立刻招呼着人把螃蟹摆上桌。
一盘盘满是蟹的盘子端上了桌,宫人取来菊花叶儿桂花蕊儿熏的绿豆面子,准备洗手。
每人都配了相应吃蟹的器具,一杯热过的黄酒,一碟蘸醋。
众人看着,都没动手,张嫔是第一个。她熟练地挑了一只蟹,用剪子挑开,一勺子下去是满满的蟹黄,她蘸了醋喂进口里,细细品尝,末了再饮一小口的热黄酒,方才道:“娘娘大方,好手笔呀,看着一只只的,肉多蟹黄多,臣妾今日可是有了口福了。”
有了第一个,其余人也陆陆续续跟着动起手来。秋风阵阵,菊花盛放,喝酒,吃蟹,一时间怡然自得,气氛和谐。
沈风月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拿起一只蟹,用工具舀出里面的蟹黄,蘸了醋刚递到嘴边,立刻戏精上身,将勺子扔在桌上,动作夸张地开始干呕。
“贵妃娘娘,这是怎的了?”张嫔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急用手帕将手擦拭,然后去扶沈风月。
沈风月以手拢嘴继续干呕,断断续续道:“不,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犯恶心。”
“犯恶心?”张嫔大惊。
座中最镇定的还要数皇后,她见沈风月那般作态,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一瞬间的难看,但很快被掩盖,端正神色道:“贵妃,可是有了身孕?”
沈风月呕了两下后见好就收,以手帕遮住下半张脸,惺惺作态:“臣妾,不知。”
有一生养过的妃嫔问:“这月的月事可曾来过?”
沈风月故作羞赧道:“未曾,竟二月未来了。”
皇后立刻叫了沈风月身边的杨公公:“快去太医院请张院判。”
贵妃疑似有喜,众人神情不同,沈风月安安静静地坐在板凳上,心中稳得一笔,有了系统做手脚,他这回是绝对“有喜”的。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张院判便提着药箱在杨公公的催促下急急赶来,给众妃行过礼后就来到沈风月面前为他把脉。
张院判在他腕上摸了许久,确定无疑后才敢开口:“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脉象跳动流利,如珠玉般圆滑,有力回旋,这是喜脉啊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