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超级爱我!是不是?”
“比爱世界还要爱你。”
“那我比爱黑洞还要爱你!”
“你爱过黑洞?”
“黑洞是过去式了,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嗯。”
“那我是你什么?”
“你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以及永远。”
热烈且绝不包含我单方面逼迫的互相表白了一通,我跟纪晚礼吞掉多余的废话doi到天亮。
俗话说得好嘛,要想皮肤好,不怂就是搞。
之后行程繁忙起来,纪晚礼要上音乐榜打歌,开签售会,而我之前拍的那部叫男孩再见的电影正式定档八月暑期档,我四处和吴先还有绯闻缠身毕业倒计时的毛桐丽跑电影宣传。这也导致我们基本没有约会和亲热的时间,纪晚礼还好没有太大反应,我却想他想的不行,像得了纪晚礼缺乏症晚期,只要找着空就在各种地方不撒手的抱着他。
然而拥抱对我来说基本等于望梅止渴,我恨不得无时无刻的粘着他,纪晚礼虽然不说,但他也很喜欢被我粘着,不能经常亲热我们俩都挺难受。
很快到了七月中旬,也就是我的生日,按照我们团的惯例,由队友给我开生日会庆祝。
生日会只有我们五个人在场,是在周遗意家新开的酒店,所以杨重工和周遗意也不避讳,直接把打着蝴蝶结嘴里塞棉花的纪晚礼推我面前当礼物。
杨重工说:“给,开胃菜,今晚顶楼的房间,你们尽情的兄友弟恭哈。”
“哇!”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才把纪晚礼绑起来不让说话,但我非常的满意,今晚我要为所欲为把纪晚礼曾经欺负我的都欺负回来,“谢谢,真的谢谢你们,我今晚一定努力让我哥开心!”
“你今晚做攻吗?”周遗意故意问。
“做的,难得过生日,必须做攻,让我哥哭哭。”我非常感谢地接过“礼物”,纪晚礼没法说话,眯着眼瞪我,眼神里就八个大字,让我晚上给他等着。
周遗意和杨重工的礼物送完了,轮到徐诺,徐诺送我的礼物比较朴素,是条白色柔软的兔兔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