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跪在金銮殿门口,求了皇上几日几夜的事情,也说的有凭有据。
其实,自从沈愿认定魏殊开始,在天穹门发生的那些事就已经不重要了。
可听到了这些事情,他更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没爱错了人。
隔远,见着书房有光,沈愿心中一喜,迈动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却不料走到一半,被侧面却疾步过来一人,撞了一下。
沈愿险些脚步不稳,幸好彩音扶住了他。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撞娘娘?你……”在见到那人的面容后,彩音面容一僵,行了个礼,“花主子。”
花洋瞪了她一眼,目光转向沈愿道:“花洋步子走的急了些,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话倒是说的人模人样的,可语气里并无半分敬意。
沈愿看他神情,心中不快,撞了人就这态度,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这在现代要是遇到个碰瓷的,有他好受的。
他动动嘴刚想说点什么,便听花洋又道:“殿下还有事叫臣去办,娘娘若是无事,花洋便先行一步了。”
说罢,不容沈愿辩驳,便走了开。
“哎呦呵~”沈愿盯着他的背影,“拽个屁啊拽!撞了人不道歉,有病吧?”
彩音在一旁安慰:“娘娘,花主子平日就是这个性子,你莫要与他计较。何况他如今又是有事在身。”
花洋闻言唇角一弯,却听沈愿又道:“算了!要不是看在阿殊的面子上,我非要揍他一顿!”
阿殊?
花洋脚下一顿,眼眸中透着森森的冷意,手中的拳头握的死紧。他堪堪转过头,却见方才站着人的位置已经没了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须臾,又迈动了步子。
当晚,花洋忙完回到房间,躺在拨步床上,手摸着冰凉的床铺,想起白日那个称呼,心中不免一阵怅然。
倏然,他坐起身,在一旁书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娇小的木盒,坐到了桌旁。
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只半透明的虫子,指甲盖大小,在烛光的照亮下,隐隐透出一丝血色。
花洋从怀中掏出匕首,在手心轻轻划开。
他攥紧拳头,一滴滴鲜血从手心滴入木盒,一动不动的蛊虫,此时忽然动了动。
它蠕动肉身,一瞬之间,把木盒里的鲜血吸吮干净,片晌后蛊虫整个周身都染上了一层红,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花洋嘴唇泛白,侧脸隐匿在烛光里,他唇角上挑,喃喃道:“快了,就快要好了。殿下,哦不,阿殊,你就快是我的了。”
“呵~陶愿,我便看着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第50章
几日过去,使团已休养好,宫宴定在了今晚。
沈愿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从茶楼里回来后,便时不时头晕目眩,找了大夫瞧了,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甚至007都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明明那时还好好的呀。
魏殊得知他不舒服后,便把能推的事情都推了,白日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悉心照料,夜晚才开始处理公务,也就拂晓之时才能稍微小憩一会儿。
沈愿把他的好看在眼里,心中暖暖的,无须007的催促,他也觉得自己应当做些什么了。
这两日他身子好转些后,便把在007那里学来的新花样,在晚上发挥的淋漓尽致,魏殊很受用,可沈愿还觉得不够。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那些都是虚的,魏殊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一定也极其渴望。
他似乎要做些改变了。
这一日沈愿找到了全渝州最好的大夫看了看,大夫给他做了一些思想工作,还给他了一些需要的东西,他今晚打算试一试,却在回到太子府之时,无意间听到了魏殊与殷湛在书房的谈话。
“你让我替沈愿去?”
“嗯,你不是懂得易容之法吗?做出一个和阿愿面容相近的假面,应当不是难事吧?”魏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