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敏感地猛颤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到绒裙被人一把掀起,内裤也一并被扒了下去,嘴里抑制不住一声惊喘。
他半挺的下身被一阵温热包裹,浑浑噩噩之中一目连一时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可是那湿滑紧致的触感几乎令他汗毛倒竖,一言难尽的羞耻和喜悦涌入他意识云之中,惊异很快就被令人发指的酥爽掩盖——那是完全陌生的触感和快感,他的感官被彻底地打开!他整个背脊都绷直了。
荒居然……?!
一阵血气又涌上一目连本就涨红了的脸颊:“你……”
荒垂着头,什么话也没说。似懂非懂地尝试着吞吐了几下,那炙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他,灵活的舌尖反复在前端挑逗,惹得一目连难耐地“嘶!”声咬紧了唇,倏忽一个激灵又猛地向后一缩,那个地方……!荒却像是故意要折腾他,看他这个反应,便了然地转移了目标,换着角度自下而上地舔弄,细细密密刮过柱身上凹陷的沟壑,用温润的舌濡湿黏膜,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再触碰那敏感柔软的头部。
他难耐地锁紧眉关,想从那儿挣扎些主动权回来,但是没有成功。
外面天很冷,荒的嘴唇有些干涩,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地用些许起皮摩擦到他的敏感处,酥麻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又骤然疲软下去。他逐渐柔然下来靠在车门上,羞得面红耳赤,他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意识却不由自主地牵引着他,牵着他移不开视线……他的身体已经抛弃了理智,意识在欲海里沉沦,他的心也开始自暴自弃,想把一切交付给本能。
一目连难耐地闷哼,荒还挑起眉来看他,微挑的眼角写着露骨的挑衅。
这一眼把他完全看硬了,胀痛的折磨迫使他放弃了尊严,臣服于夺人心魄的快感。他不再压抑本性,彻底地扔掉了那点儿拘谨,发出节节溃败的呻吟——低沉而又绵长,随着某人临时起意恶意的逗弄,猝然拉高了调子化为一声惊喘。
荒刻意绕过的前端随着吞咽的逐步深入触碰到了嗓子眼,一目连被折磨得剧烈翕动,他无声地啜泣,蜷缩起的手指在皮座.上毫章法地抠动,面颊上布满了潮红,激动又沮丧。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这么容易满足。情欲的燥热将他淹没,他脑中被烧得没剩下什么别的,空白得只剩下最粗俗的渴望。他眼角溢出几不可见的泪光,双腿僵硬地要企图并找,被荒又重新按回去:“现在才羞吗?”
一目连将脸撒到一边,胸口起伏的弧度出卖了他强装的镇定,他在支离破碎的喘息中挣扎起来:“别、别弄了……”
荒担心咬到他,抛弃了牙齿咬合的功能,唾液从嘴角一点点溢出来,顺着茎体流淌,又因为吞入而重新回到嘴里。荒高傲地昂首,幼稚得仿佛在得瑟自己更技高一筹,观察一目连灭顶一般的表情变化已经足够荒找出他的敏感点,垂眸轻舐铃口,满意地看着他如触电般被激得一阵粗喘,双腿在自己腰际收紧了直磨蹭。
“进来吧,别弄了……”
一目连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要从那恶意慢下来的撩拨中逃走,有些语无伦次。
荒顿了一下。
抬眼看着一目连因为充斥着情欲而显得颇为无助的脸,荒一肚子的冤屈。他埋头更卖力地舔弄着撩拨一目连分身上最敏感的几个点,看着一目连一次次因为欢愉而痉挛,阵阵酣畅淋滴地喘息。
一目连的双腿不住地顫抖,半身被人如此强硬蛮橫地吞吐,手法不精还有点粗暴,本就不高的承受能力终于走到了极限,重重呜咽一声便带着哭腔缴械投降。
结合热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