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
活该。
大洋彼岸,柳梳黑着脸,起身往手术室里走。
秘书颇不忍看,感觉自家老板是在赴刑场。
诊所里一片哭声与尖叫,牙医死神般杵在门口,笑眯眯道:“少吃点糖,不就不用来这里了吗。”
柳梳:“……”
呵。
——
清晨,叶卿还在睡觉,陆洵就已敲响了他的房门。
“起床,”
陆洵推门走进,“要走了。”
叶卿迷迷糊糊睁眼,想了一会,才想起今天是陆洵带他出去的日子。
他慢吞吞起身,慢吞吞洗漱,慢吞吞穿衣服,然后慢吞吞走了出去。
陆洵见自家小晚辈脑袋一点一点的就想笑:“昨晚没睡好?”
叶卿摇摇头,昨天晚上柳梳忽然给他打电话,在那头怒骂牙医的黑心与无耻。
——其实牙医只是不准他吃糖罢了。
陆洵道:“可以在车上睡一会。”
叶卿又点点头。
他确实困,早餐都没怎么吃,一上车就睡了——等睡醒时,目的地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