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课程落下不少,邢烨觉得力不从心,正准备向学校提出休学申请时,一个女生联系了他。
她的父母与邢烨父母是老朋友,几人共同成立公司,并飞快地发展壮大起来。
两家的关系向来好,邢烨和邢烁小时候也没少与她一起学习玩耍。
邢烨没有任何防备,就去了她在在住的公寓。
进了房间她便开始疯狂表白,脱了衣服抱住邢烨不放。邢烨现在哪有心力谈恋爱,每天忙得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快忘了。
委婉地拒绝她,并表示大家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请不要这样。
邢烨不会说做不成恋人我们还能做朋友的话,但他与其父母终究是商业合作伙伴,以后在很多场合会见面,别让彼此难堪。
就算她想谈感情,也要看看时间吧?邢烨的父母才刚刚过世不久。
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邢烨也不清楚了,他记得那女人抓了一件衣服疯狂地撕,撕碎后抱着碎衣服冲出房间疯狂哭喊起来,说邢烨意图强女干她,请好心人帮忙报警。
邢烨被警方带走,这种事情向来是百口莫辩的。好在没有实质性伤害,警方不能立案,判他行政拘留一段时间,律师出面将邢烨保释出来了。
等邢烨从警局出来后,那女人的父亲,也是他眼中的好叔叔,父母的好朋友,带头煽动董事会罢免他的职位。
而学校也适时地将他开除,学校表示,就算邢烨成绩优秀,他们也不能留一个品行不端的人给学校抹黑。
一瞬间好像全世界都在与邢烨对着干,连公司的股价都跌了不少。
项目搁置,股东们嚷着要罢免他,邢烁用一双担忧的眼睛望着哥哥,从来不说自己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
那时邢烨不知道,因为他强女干未遂的这盆污水,弟弟邢烁被全校学生排挤。
邢烁懂事地将这一切承担下来,什么也不告诉哥哥,还体贴地安慰他。一个未成年人,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邢烨装作没事发生一般硬着头皮去公司上班,只要搞定手头的项目,被那老家伙煽动的股东们也会闭嘴。归根究底还是他实力不够,对于董事会来说,一桩莫须有并未定论的案子根本不足以左右他们的决定,真正影响他们的是邢烨年纪太轻,他们怕赚不到钱,倒不如找一个熟悉的人管公司。
几乎谈好的投资泡汤了,应该也是有人从中作梗。
邢烨没有气馁,在限定时间内到处跑,却拉不到投资,项目每天都在烧钱,没有后续资金注入很快就会流产,公司将会面临血亏的局面。
这时那老东西又带着撤资的投资商来找他,要他让位。
镜子安静地听着,他从不在别人讲述时插话,给邢烨一种在自言自语的感觉,不知不觉将自己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心境全部讲给镜子听。
当他停下来时,镜子不由问道:“那你后来怎么样了?是让出了位置,让坏人得逞,还是赢了?”
邢烨道:“无所谓坏不坏,只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我那时太年轻,从未接触过商场上的腥风血雨,中了别人的算计罢了。
其实就算不诬陷我,凭借他的资源也能够将我拉下来,会败坏我的名声,也不过是人的恶意,想置我于死地,从各方面毁掉我和弟弟,直到我再也无法翻身而已。
我那时看清世界后,有些难以承受,渐渐走上歪路。当时我想,对方不择手段,那么我的方法过激一些也没问题。
我当时找到唯一一个可以与老东西抗衡且不是他势力圈的投资商,却没办法见到人,他当时带着妻子去国外度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此时邢烨发现弟弟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十分愤怒地想帮他报仇。
那时邢烨终究只是个20岁涉世未深的青年,能够想到的办法只有花钱雇校外的混混揍那个欺负他弟弟的领头人,谁知那天没堵到欺负人的家伙,反倒堵到一个小少爷。
这小少爷,竟然正是他想要找的投资商的儿子。
之前邢烨对投资商做过研究,对他的家庭状况了若指掌。
才高一,长得嫩嫩的小少爷特别好看,也是唯一没有欺负邢烁,还帮他说话的人。
邢烨当时心生恶念,心想干脆让雇佣的混混揍小少爷一顿,他装作路过将人救了,这样就可以让小少爷直接给父母打电话,他便能约见投资商。
他让混混们引开保护小少爷的人,带着剩下的人,正打算找个角落揍人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小少爷面前,将人拉上车。
邢烨当时甚至没经过思考,吩咐身边的混混尽快报警,自己则是抢过混混的机车就追上去。他上大学时专门学过武术,混混们的机车也是偷偷改装过的,竟然很快追上车。
“我当时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赢那些人,直接将摩托车开到面包车前面,在撞上的瞬间跳车,运气好只受了点小伤,面包车的轮胎却爆了,车没办法开。
看到车上的人带着那个昏迷的小少爷,我上去就与他们纠缠,被打成重伤,不过也拖到小少爷的保镖和警察。
那之后我就昏迷了,从病房里醒来后,弟弟在床边照顾我,舆论对我评价从强女干犯变成见义勇为的少年,投资商也从国外赶回来,在看过我的项目计划后,决定投资。”
漂亮的小少爷也去医院看他,还说“哥哥快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