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触手可得。
袁铮的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拂过姜培风的脸。
然后,他的手轻柔的擦过姜培风的下巴,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的手顺着姜培风的下巴,缓缓滑到咽喉部位。
咽喉依然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
袁铮小心的把手放上去,他张开五指,握住姜培风整个喉咙——似乎,大小正合适。
他握住姜培风的咽喉,慢慢用上了力气,嫩滑的皮肤渐渐有了温度。
“咳咳。”姜培风挣扎起来,他挥舞着手,要把呛着他咽喉的东西打掉。
可惜醉酒状态的姜培风战斗力为零,他尽力去推开袁铮的手,但是袁铮的手越抓越紧,越握越紧。
姜培风眼睛里呛出了几滴眼泪,终于清醒了片刻。
他氤氲着双眼看着袁铮,气恼的咕囔道:“你干什么啊?”
姜培风的状态其实不是清醒的,若是清醒的,他会看到袁铮的脸已经铁青。
此刻的袁铮像一头困在牢笼的野兽,他肌肉紧绷,沉默而克制,但他想发威,这点简陋的笼子根本控制不住他。
而想要安抚这样一头快失去理智的野兽,不是去激怒他,而是要顺毛摸。
可惜姜培风不知道。
他感觉袁铮掐他脖子的手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因此直接生气了。
姜培风生气的表现就是,直接拿脚踹。
姜培风手推不开袁铮,只好僵硬的扭动腿往袁铮身上踢。
醉鬼下手没轻没重,其中一脚还踹在了袁铮的脸上。
这下子袁铮彻底被惹怒了。
他松开掐姜培风脖子的手,顺手从床头柜那里拿出一条领带,掐住姜培风的脚踝,单手就用领带把姜培风的两只脚捆在了一起。
“你到底要干什么?!”姜培风使出吃奶的力气,让自己回复清明,好不容易撑着床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腿居然被条破布捆起来了。
姜培风推开袁铮,伸手去解破布,结果酒鬼解不开,不管是蹬,还是咬,就是解不开,越解越死。
累得姜培风满身是汗。
解到最后,姜培风也放弃了。他往床-上一躺,彻底放弃了挣扎。
“跑啊,”袁铮笑了,如果姜培风是清醒的,一定能听出其中不可控的味道,简直跟中了邪似的,“你当年不是很会跑的吗,一会就没影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不跑了,你解开好不好。”姜培风纯粹是觉得这样难受,也因此根本没顾及面子的问题,软弱的求饶道,“我真的不跑,我保证。”
袁铮倏地猩红了双眼,他一把拽住姜培风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当初你要分手的时候,怎么没给过我求饶的机会呢?!”
大概是袁铮拽的太用力,姜培风坐在床上,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弓着腰,近距离的看着袁铮,看着他发火的样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然后,他用极低的声音,轻声道:“没有结果的。”
阳光通过窗户照在白色的床上。
姜培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窗外翠绿的松柏。
姜培风立刻就清醒了,他“蹭”的一下坐起身,发现这里是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内窗明几净,落地衣架上挂着一件灰色的男士外套。旁边有个书桌,桌上笔记本电脑还没有合上。
这不是他的房间。
姜培风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昨晚的所有经过。
三分钟后,房间里传来后悔不迭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