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安闹陶梓安的,顾宇时安静地吃自己的,竟也和谐。
二十分钟过后。
“好饱哦。”刚才说要吃两大碗的人,摸着微凸的肚子哼唧,而面前的第二碗饭,才吃了两口罢了。
倒了可惜,浪费粮食。
吃又吃不下,陶总发愁。
值得一说的是,顾宇时每天做饭有定量,一顿只做三碗饭,陶梓安一碗,他两碗。
今晚陶梓安说自己要吃两碗,吃的是从他嘴里均出来的。
小作逼要了去又不吃,气得顾宇时咬牙。
“老公,还给你。”陶梓安把那碗饭还回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甚至看到顾宇时吃他的剩饭,还觉得老欣慰了。
因为顾宇时不嫌弃他,嘻嘻。
肋骨静养了几天,已经不怎么疼了。
恢复情况比陶梓安想象中要快很多。
于是这个周末,等顾宇时休假,陶梓安就央求顾宇时带他去医院拆胸带。
这个周末,顾宇时没有安排任何活动,就在家里陪陶梓安待着,闻言说:“这才过了几天,拆个屁的胸带。”
陶梓安说:“可是我好了呀,一点都不疼了,你看,都不疼呢。”他用手指按压肋骨断掉的地方,以表示自己已经痊愈了。
真是的,包着这个带子太烦了,什么都不能做。
啪。
顾宇时拍开陶子安不知分寸的手,不容置疑地道:“医生说了两周就两周,少废话。”
“老公~~”陶子安不高兴地腻着,想哭:“包着太难受了啊,又不能跟你做,整整两周呢,小菊菊都快结网了。”
而顾宇时就像不想似的,这几天连摸都不让他摸。
也不深吻他。
“回屋去。”顾宇时推开他,语气中没一丝温度:“别吵我看电视。”
陶梓安扭头,又是体育台,天天看体育台,身材练这么好,不给他吸有什么用!
“不去。”陶梓安说道,没骨头似的腻着顾宇时。
占顾宇时便宜的手一直没停过,时不时还偷亲一下顾宇时的下巴,嘴角。
或者是拿着顾宇时的手搁自己身上,哪儿带劲往哪儿搁。
后来不用陶梓安主动,顾宇时也会有一下没一下地敷衍他。
“哼,你这个臭老公,是我腰不够细,还是我腿不够长,你宁愿看运动员也不看我。”陶梓安火大地说。
闹得顾宇时终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电视里的运动员一眼,那完全是两个风格。
小作逼腰细腿长体重一丢丢,在床上十八般姿势信手拈来,把腰折成50°不带喘气的。
顾宇时把陶梓安抱到自己身上,脸往胸口上摁:“睡觉。”他低声,眼睛继续看比赛。
“嘤……”睡个几把哦,晚饭都还没吃,才不要睡觉。
陶梓安不安分地研磨。
一下一下,反反复复,几分钟之后,顾宇时受不了地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扯下室内穿的棉质居家裤头:“自己来。”
这个要求可谓是满足了陶梓安的想象,他一直想尝试来着,可是顾宇时喜欢主动,一直没有给他机会。
作为上位者的陶梓安,一口气做了几百个深蹲,虽然有顾宇时的帮忙,可也把他累得够呛的。
总之做完后,他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呼啦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