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怀抱着季淮,任由他上下其手,忙个不停。嘴里吻着,手下胡乱脱去碍事的衣袍。
季淮察觉差不多了,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身下内裳时,有些羞涩退缩。不过转念一想,攻就要有攻的样子,遂扯掉衣服,挺了挺白花花的胸脯。
谢衡握紧季淮的腰肢,被两只红果果吸引住目光。
烛火映衬下,季淮肌肤如雪如绸,而红果果被主人出卖,第一次见到外人,有些害羞得硬成小啾。
“那我也要脱灵台内裳,夫夫要坦诚相见。”季淮伸出罪恶的爪子,蠢蠢欲动,惦念许久的腹肌马上就要摸到了。
跪坐在谢衡的身上,与衣服的暗扣作斗争,圆滚的屁股不知所谓,煽风点火,拨撩炙热。
“满宝。”谢衡眼底欲望已经难载,拦腰将季淮压制在身下,在季淮额间轻吻,“我爱你。”
季淮一懵,瞬间酒醒,“我也爱你,但,我,我要在上面!”
怎么一下就被压在身下了,这剧本不对啊,酒色误人。
“可是…”谢衡有些犹豫,“上面的姿势,会痛。”
书上说,第一次要轻缓,不然即便准备了软膏,那处也会受伤的。
“所以满宝乖,不要闹。”谢衡稍微施力,镇压季淮软手软脚的无谓反抗。
低头轻咬季淮敏感的耳唇,引惑道:“乖,下一次就在上面。”
在季淮失神的刹那,谢衡将备好的软膏灵活得探进季淮自己脱得松垮的裤子,准确进入那处紧缩。轻拢慢捻轻叩开季淮的未尝人事。
两只红果果也被照顾得水淋淋,软软得贴服在雪白。
“舒服么?”体贴的谢衡不忘照顾季淮的感受。
“好涨…嗯…不对…是…舒服…”季淮已摸不透此时的感觉,咿呀乱语,“够了,不要了。”
谢衡拭去季淮眼角的湿漉,抚上那柄小清秀,安慰道,“老公,一会儿更舒服的。”
月色露怯,烛火微颤。
终于炙热破开城门,揉入紧缩柔软。起初虽紧俏干涩,但在炙热的研磨下,汁水横生并漫延开来,随后攻城略地,死守的领地放弃挣扎,软踏踏得欢迎访客。
一晌贪欢,鱼乐之宴。
……
心满意足·谢衡:“满宝,这次你可以在上面了。”
破布娃娃·季淮:“……”
事实证明,口舌之快,无卵用。
*
晏楼。
“诶,那小蹄子看什么呢,脸红得像猴屁股似得。”
准备出门的花媚娘退了两步,发现了妙蕊窝在角落里,捧着本书痴笑,满脸通红。
看着诗集也能乐得这样,妙蕊整日附庸风雅,捧个诗集假做派,令人生厌。
花媚娘轻下脚步,缓缓走到妙蕊身后。
“季淮双腿微颤动,已无力反抗……脖子一片绯红吻痕,如冬日梅花,更显媚态……而稠液不受控制从……流出。”
花媚娘读出妙蕊书上的片段。
诶,怎么这么眼熟,不是出自她所写的话本里一醉贪欢的章节么。
“啊!你,你怎么在这!”妙蕊听到花媚娘读书的声音,瞬间炸毛。
她私底下偶然发现一个叫花仙子太太写的谢衡与季淮同人话本,正看得起劲,居然这厮狐媚子看到,不由得惊恐。若是被她张扬出去,她,她的人设全毁了。
“呦瞧你说的,我怎么不能在这。晏楼不是你开的吧,再说…”花媚娘勾了勾手指,招呼妙蕊过来,在她身边低语道:“我这手里还有更露骨的独家小料…”
妙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