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脸色爆红,抬手捂住了眼睛。
……
齐瑄褪了宋淮的衣裳,终于见到他左胸上那个伤口,怜惜地亲吻了许久,要他的动作也格外温柔。
可宋淮受不住这种细密绵长的快.感,喊他快一些,结果齐瑄就收不住了,压着宋淮做了一宿。
宋淮越是求饶,越是勾得齐瑄要不够,还逼着他喊哥哥,“喊声哥哥,我就放过你。”
宋淮深知他的无赖,喊了肯定更加没完没了,硬咬着牙不吭声。直至晨光熹微,宋淮实在忍不住了,勾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齐瑄……瑄哥哥,放过我吧。”
齐瑄浑身一颤,四肢百骸都舒爽了,终于放过了他。
熬了一个多月,终于将人吃到嘴的齐瑄抱着宋淮,心满意足地睡到午后才醒,伸手一捞却觉怀中一空,睁眼才知宋淮早已不见踪影。
又跑了,齐瑄呲了呲牙,心想,看来还是干得不够狠。
后头两日齐瑄都没见到宋淮,翻墙去寻也被宋淮的侍卫和九刃拦在门外。
九刃摸着鼻子看向自家王爷,转达宋淮的话:“小将军说,您要是硬闯,就不成亲了。”
齐瑄狠狠瞪了九刃一眼,转身回了府,心想,不行,必须快点成亲,把阿淮绑在床上,干到听话为止。
不知齐瑄所想的宋淮,只要一想到自己喊的那声“瑄哥哥”就面红耳赤,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哪还有脸见他?
隔天,前段时日被御史参治家不严、年后将被贬谪出京的孙康成给了王氏一纸休书,不管王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将她送回了娘家。但王家没让她进门,直接把她送进庵堂清修。
听到消息的宋淮知道是齐瑄出了力,当晚齐瑄翻墙来的时候,终于让他进了门。
齐瑄一进去就抱着宋淮啃,骂他没良心,“你怎么这么势利呢?我床上出了力你不满意,一定要我床下也出力才肯和我好?”
宋淮一阵耳热,又被他的说辞逗得发笑,捏着他的耳朵骂他:“胡说八道!你也不害臊!”
齐瑄跟个无赖似的,抓住他的胳膊拷问他:“你自己说,我不好吗?床上床下,哪里让你不满意,竟然拿不成亲吓唬我?”
宋淮捂住他的嘴,“够了!再说你往后都别来了。”
齐瑄憋了几天的气,这会儿心可狠了,掐着宋淮的腰,恶狠狠道:“那我就把你偷回去,绑起来,压着你直接拜堂。”
宋淮这回真的憋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捏住齐瑄的嘴唇,笑着骂道:“泼皮无赖。”
齐瑄噘着嘴去亲他,“你说,我不好吗?不好吗?”亲一下问一句,大有宋淮不答就一直亲下去的架势。
宋淮捧住他的脸,清亮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好。你特别好。”
齐瑄挑眉看他。
宋淮无奈笑,揪住他的耳朵拉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床……嗯……都好。”说完把脸埋在他肩窝,羞得没脸见人。
齐瑄心里得意,但对这个答案还不够满意,亲了亲宋淮的耳朵,意味深长地暗示:“成亲后你就知道了,床上我还能更好。”
宋淮羞恼不已,张口咬在齐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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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齐瑄按惯例进宫,与宏光帝、继后、齐瑶、齐珩一块守岁。
往年,这场晚宴都摆在专门举办春宴迎春宫,由岳皇后主持,她与宏光帝坐于高位,齐琛坐在她跟前,往下才是齐瑄和其他后妃皇嗣,有些年岁还会邀请上宗室皇亲。
今年依旧摆在迎春宫,齐琛、岳皇后、丽妃、良妃都不在了,继后只安排了一桌宴席,让宏光帝坐了主位。
继后:“就咱们几个,像寻常人家一样吃个团圆饭吧。”
继后这么做肯定问过了宏光帝的意思,齐瑄自然没有异议,他和齐珩在宏光帝右手边坐下,继后和齐瑶坐在宏光帝左手边。
宏光帝先动了筷子:“用饭吧。”
众人跟着举筷,席间无话,气氛有些凝滞。
继后起头,敬了宏光帝一杯酒,“臣妾敬陛下一杯,愿来年陛下身康体健,愿我大宁国泰民安。”
齐瑄、齐瑶、齐珩几个跟着敬酒,说了一些吉祥话。
宏光帝瞧着心情不错,笑着赏了他们不少东西,只有齐瑄注意到了他笑容底下隐藏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