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燃没有满足孟眠冬,而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自己坐上来。”
孟眠冬羞耻不已,但还是让闻燃得逞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探望了付导的母亲。
老人家一看到他们,便致谢道:“谢谢你们来看我,也谢谢你们送我儿子最后一程。”
说着说着,老人家便哭了出来,在老泪纵横中,她又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在死前看到我儿子的遗作。”
孟眠冬的双眼也跟着湿润了,一把握住老人家的手道:“一定能的。”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灵验。
付导的母亲死在付导三七过后的一个早上,老人家走得很安详,享年九十五岁。
九十五岁的寿命早已超过人均寿命了,是红白喜事中的白事了,但因为没有儿子送终,也没有实现愿望,显得分外凄凉。
孟眠冬与闻燃一道出席了老人家的葬礼,看到付导的妹妹的时候,发现她的头发白得连一根黑发都没有了。
付导的妹妹结过婚,但又离婚了,没有孩子,在母亲和哥哥走后,她就是一个人了。
第104章一更·酒精依赖症·chapter60
付导四七前一天,孟眠冬将所有的戏份都拍完了,同时整个剧组也杀青了。
付导四七当天,孟眠冬同闻燃一起去了,并向付导报告了自己杀青的消息。
回来后,孟眠冬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写电影的配乐。
他从来没有做过配乐的工作,也没有把握自己能做好,但他明白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杀青后半个月,凌言的粗剪出来了,闻燃一拿到粗剪的拷贝,便去书房找孟眠冬。
孟眠冬正坐在钢琴前,苦思着一段旋律,没有发现闻燃进来了,一直到被闻燃吻住了后颈,才反应过来。
他后颈的肌肤非常敏感,被这么吻着,便有些受不住了。
他不觉得低吟了一声,又被闻燃从后面握住了。
闻燃的呼吸不断地从头顶心倾洒下来,加上灼热难忍的下身,他整副身体都像是没有骨头了似的。
他忙着写配乐,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同闻燃上床了,完全经不起撩拨。
没多久,他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了一阵。
他在恍惚中,听见身后的闻燃笑道:“眠冬的好甜。”
他努力地回过头去,望着闻燃道:“你不继续么?”
闻燃没有回答他,而是当着他的面,舔舐着掌心道:“而且很浓。”
“闻燃……”他伸出手去,也将闻燃的握住了。
不过片刻后,他的手便被闻燃拨开了,而后他的身体被压在了钢琴上。
每被撞击一下,钢琴便会发出声响来,令他羞耻得抬起手来,遮住了脸。
但很快,他的双手便被闻燃捉住了,闻燃将手指没入了他的指缝中,同他十指相扣。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也没有注意钢琴声的余力了。
等他一身汗津津地被闻燃抱着坐到琴盖上时,他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用双手撑在钢琴上。
闻燃扣住了他的侧腰,正在亲吻他后腰上被钢琴压出来的红印子。
他还被余韵控制着,连脚趾都蜷缩着,被这么一亲吻完全没有办法从余韵中挣扎出来了。
闻燃细细地亲吻了一遍,才将孟眠冬从琴盖上抱下来,抱到浴室去洗澡了。
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他朝着孟眠冬道:“我刚才去见了凌言,还把凌言粗剪的拷贝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