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父在,徒儿当然不怕,可是总有一天,徒儿要自己出去闯一闯,万一被人发现了,”林曜的话语中带着担心,却又不无道理。
这样的体质,若是被人发现,若是遇到弱的还好,若是遇到强者,只怕会不择手段撸了他去,即便他能够赶去相救,那样的身体容貌,只怕也为时已晚。
那就不要去自己闯!
这样的话在容悯的脑海之中转了一圈,让他的眉心深深地皱了起来,修真之人,怎能不自己闯上一番,若是做依附于人的菟丝子,哪里配得上修士的身份,又如何逆天修行。
想法被制止,可在内心的深处,容悯隐隐觉得,如果他的小徒弟真的愿意做菟丝子,他也愿意永远做给他依附的大树。
亲眼看着他成长,作为师父,当然要给予庇佑。
丹田内刚刚平复的寒流又起,可待容悯去追之时,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会被人发现的,”容悯沉声说道,“这段日子你先养伤,为师会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乱跑。”
“是,谨遵师命,”林曜扯着胸前的被子,乖乖答道。
“还有,修行要专心,下次若是再犯,一并罚过,”容悯的话中带着寒气,糖给完了,棒子就落了下来。
林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动作疼人的很:“师父,徒儿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再犯了。”
“嗯,”容悯应了一声,看他睡去,转身离开了。
……
“所以结果还是没问,”虞修翻的白眼妩媚异常,手指摩挲着嘴唇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林曜泄气,轻轻咳了两声:“师父不告诉我,虞修,你能告诉我么?”
“我?我怕教坏孩子,你师父找我的麻烦,”虞修撩了撩头发,指了指天上道,“就像现在,我们说的话,只要他愿意听,就能听到。”
“那之前我们说的话,师父全都听到了?!”林曜几乎拍桌而起,表情堪称震惊。
“我说了,他愿意听的情况下,”虞修敲了敲桌面嗤笑一声道,“就咱们这种对话,你师父顾不上的。”
若是真的顾得上,还专门来听,那就有趣了。
“哦,”林曜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心来,然后趴在桌上,跟做坏事一样红着脸说道,“其实师父这两天不在空谷。”
虞修微垂的眸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抬起眸笑道:“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点儿。”
林曜直直的看着他,充满了求知欲:“是怎么回事?”
他的瞳孔洁净,黑白分明,即使经历了那样的苦难,也仍然对这个世界温柔的很,好像那些过往在他的生命中不值一提,什么样的色彩都无法沾染上他纯净的灵魂。
如果能够在这张白纸上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今生都擦不掉,那一定是一件相当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虞修的脑海之中流窜,诱人的很,他轻轻开口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身上被虫子咬过的痕迹么?”
林曜点头,接着问道:“跟这个有关系?”
“当然,”虞修笑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那不是虫子咬的,是人咬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今晚子时,来空谷谷口,我给你当面解答。”
“可是师父说,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让我到处乱跑,”林曜语气中全是乖顺,之前那种做了坏事的小姿态,就像是偶尔的叛逆。
“这么听话?那干嘛告诉我你师父不在的消息,嗯?”虞修慵懒的翻了个白眼,“好了,知道你是个乖徒弟,只到空谷谷口,不让你踏出一步,行了吧?”
听到这里,林曜点了点头。
夜晚的空谷也仍然明亮的很,月明星稀,夹杂着隐隐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林曜行走在小路上,遵循约定的的时间赶了过去。
空谷之中,除了容悯,不会有别人窥伺,雾气之中,林曜走的不疾不徐,倒是系统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奇宝宝:[宿主,他到底叫你去干什么呀?]
[看人体本能的生理运动,]林曜没有丝毫迟疑的给了他答案。
系统反应迟钝:[啊?]
[就是会让你被屏蔽的那种事情,]林曜靠近了谷口,本是无情的眸中染上了丝丝紧张与好奇。
隐隐约约妩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林曜走到了谷口边缘,系统就被无情的屏蔽了,而林曜的眸几乎睁到了最大。
红衣散落了一地,在空谷的谷口,一身白袍的男人背对着林曜,而虞修则被他按在了树上,男人的嘴啃咬在他的脖颈之上,激烈的动作,暧昧的喘息还有男人的低喘响彻在林曜的耳边,冲击着他的心灵。
偏偏虞修趴在那个人的肩膀上,睁开了眼睛,朝他抛来了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其中弥漫着舒适,然后放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