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拾音开始诱引着韩云笙体内的灵力与魔气转移阵地。她开始共享两人的识海,为它们搭建起了……交流的桥梁。
“放松。”
韩云笙的身体狠狠一弹,却被林拾音压在了身下。
她们今日这穿着的舞衣都很轻薄,也很好……脱。林拾音轻轻一拽,它就松松垮垮地散了下去,半遮半露那点春光,也确实让人满意极了——就等着这艳红熟透的时候采摘、轻尝。
韩云笙的识海一阵波动,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又有新的感受顺着退潮的时候回来。
愉悦。
韩云笙全身都酥麻得不像话,脑内似卷起波涛,狠狠地冲撞着她那快.感的枢纽,一层接一层,扬起、拍下,循环往复,她就好似缺水的鱼,跳不了几下了。
与精神的猛烈冲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被爱.怜……
数尾小鱼亲吻着韩云笙的皮肤,似乎要从中汲取出什么来似的。
小鱼们在那些缝隙中来来回回的穿梭,在玉白的沟壑里抛下满意的亲吻,一道道红痕匿藏着的欢喜与爱怜,将如玉的肤色勾勒得更加的白皙……
水漫了出来,小鱼们越依旧欢快地蹦哒,渴望着更多更多的水的滋养。
林拾音将唇印在韩云笙的唇上,一阵又一阵的波涛不仅淹没了韩云笙的身体,也将她也都拉了下去,溺死在这汹涌的海水中。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夹击让韩云笙面上呈现一种飘乎乎的感觉,耳根……亦或是别的那些地方,都红得不像样。
汗也很多……积攒成潮水,将堤彻底地摧毁。
红烛的火光微微的摇曳着,纱帘垂落下来,盖住这贪吃的鱼儿与那汹涌的潮水。
灵力发出了魇足的吟声,那占据了它位置好久的令人厌烦的同胞姐妹,终于被她赶走了去。
魔气恹恹地退场,精疲力竭的,一身酸软得很,哪还有打斗的半分兴致在?吃亏的反倒是她自己。
一夜……无眠。
魔宫这一头,宁英烦恼得很。
她头发滴着水披散在白皙的肩头,身材全然未有遮掩可言,纵是这样她还得应对刚刚在温泉水池里还与她嬉笑打闹、妖.精打架却又突然反目掏出柄匕首来的美人……
上位者真不好当啊。
宁英由衷地感叹着,她一挥长鞭搅碎那柄匕首,将它远远地抛到美人再也拿不到的地方。
而后宁英手中长鞭再是轻柔一挥,倒刺险险扎进心狠的美人的身躯上,红色的“荆棘”恰到好处地绑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方便她严刑逼供。
“说吧。”宁英吐气如兰,好一副骄奢淫逸的昏君模样,“谁叫你们来的?”
比起残酷的刑罚来说,宁英更喜欢另一种逼供方式。
只是宁英又有点烦恼,怎的自遇上韩云笙与林拾音这对道侣之后,自己遇到的稍微看得上眼的……都是女魔修呢?
男魔修都一个两个歪瓜裂枣,要不就……姜然那样子。
宁英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因为韩云笙她那个固执的姜然师弟留下的阴影太深了点。
宁英这一边在严刑逼供,韩云笙与林拾音那边事发突然,哪里还有闲心功夫去理会她们的姜然师弟呢?
魔宫另一处偏殿处。
姜然师弟袒着薄而厚实的胸肌,那身蝴蝶裙被他挣脱了一半,此刻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腹这截。他还在艰难奋斗着,奈何没人给他来松绑,这蝴蝶裙的穿法还繁复得很……
姜然:“……”
他望了一眼外边开始变浅的赤红色地面,这时候就差不多是夜晚到白天过渡,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了。
怎么……还没有人来解救他?
姜然被一根带子绊倒,他不死心地歪歪扭扭直起来,继续自己的去女装大业,身旁的一整套正常的男装,就似鲜红的旗帜,在朝他招手。
*
韩云笙醒了,那种蚀骨的感觉还残留在她心上,她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就因此她的第一反应是拽住薄薄的被子,一张脸爆红,身体紧绷一动不敢动。
她此刻贴紧林拾音光滑的皮肤,这皮肤的触感让韩云笙有点想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