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极点点头。
白令先将药水倒了些在自己的手上,接着擦上陆北极的腰部。毫不客气的,擦得非常粗暴,很有男人上药的作风。
哪怕之前在温泉摸过不少次,他还是觉得这手感很好。虽然不似女人这般柔软,可是捏起来紧致有力,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
白令表示,自己还是比较喜欢欣赏这样的身材,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对陆北极而言,这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这简直是在煎熬。尽管白令擦药的手法很粗鲁,可是陆北极还是觉得自己正在被点火,浑身都开始不舒坦。
侧着身子的陆北极明显发现自己不对劲。
白令见陆北极绷着身子,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不由心想,看样子自己擦的还不错。
只是,他听到陆北极的心声后,却顿住了手,不敢再动。
小妖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点火?
点火?白令缩回了手,偷偷地瞄了眼陆北极的下方。
麻蛋,牲口!
他连忙想帮陆北极把衣服拉好,只是事情总是这么蹊跷。
“老白,这边的茶室喝茶赏景还是想当不错的。”门口已经传来了黄娟的声音。
白令连忙冲着门口大喊:“别进来!”
只是,已经晚了,黄娟已经拉了门。
“逆子,光天化日的,你想对小陆干什么?!”白丰年这个暴脾气直接骂出声来了。
白令立马觉得自己好委屈,是他想干什么吗?
黄娟连忙拦住白丰年,将他一把拖出来,笑眯眯地道:“儿子,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还贴心地将门关好。
白令正打算冲出去解释,不过看着陆北极还裸着上身躺在榻榻米上,虽然表情比较平淡,但是他能听到陆北极心里头的想法啊。他很清楚得知道陆北极此刻内心的可怜兮兮。
想来想去,还是不忍心。干脆想帮他把衣服拉好,扶着他坐在茶桌前的垫子上。
白令本来是觉得能听到陆北极的心声本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没准还能尽情地嘲笑陆北极。没想到弄到最后,自己总是忍不住纵容着他,他不禁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
“陆总,药拿好,哪里还疼的话,自己涂。”白令把药递给陆北极,就跑出去追他的父母了。
白令表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经常被抓包,也不差这一回了。
“妈,我刚给陆北极涂药呢,你们干什么走那么快。”白令追上后,直言道。
“小陆怎么了?”黄娟关切地问
“他腰伤到了。”
“…………”
“只是摔伤的,摔伤!”白令见黄娟和白丰年的面色有些古怪,急忙补充道。
“明白,你还不快回去照顾着。”白丰年严肃地催促道。
白令忍不住摸摸脑袋,他们真的明白了吗?
陆北极的腰闪到了,做不了太大幅度的运动,苏青青也是卧病在床数日,陆北洋的计划不得不推迟到两人的身体恢复。
陆北极腰不舒服的几天,白令竟然也没心思一个人和那些富家子弟出去玩。
于是,他就经常陪着陆北极坐在茶室里喝喝茶,偶尔陪着家里的两老打打牌,日子过得简直不像个富二代应该有的。实在是缺乏刺激。
另外,他发现自从自己能听到陆北极的心声后,对陆北极是愈发得纵容。几乎是陆北极心里有什么愿望,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他都会尽力去满足。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魔障了。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对女人愈发得没兴趣。偶尔去探望生病的苏青青,也往往是随意说几句,待不了几分钟就想着陆北极一个人,腰还伤着,走路也不方便,是不是得回去看看。
白令心想,这样不行,他立下的flag太多,比如最窒息的一个就是要是自己真的喜欢男人,他就当众女装跳钢管舞。
一想到被富豪圈的人围观女装跳钢管舞,他就忍不住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