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男人的事情,女人管不得。”萧景煜随手摘下韩卿的的发冠,拨弄着小兵如墨般光滑的靓丽发丝,俊脸满不在乎地说道。
韩卿哪里想到,此人如此无耻,竟然瞒着自己妹妹,在外头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地偷食。
韩卿想到自己被如此肮脏的男人侮辱过,不禁浑身气的发抖。
萧景煜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手指在腰带处,驾轻就熟地一拉,韩卿的衣服立刻散开了。
他指尖挑起小兵的一缕黑发,闭眼深嗅熟悉的幽幽冷香,劝慰说道:“今日,你伺候好了我,明日我升你做伍长。”
韩卿心中冷笑,眼里划过一丝算计。
他捏紧散开的衣襟,装作小白兔可怜地说道:“皇上,能否让门口守卫的人退下去?”
“呵呵,没事,只要你轻声点叫就可以了,他们不会听见。”萧景煜无耻地安慰说道,韩卿闻言诧异地瞪大眼睛,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皇上,我私处……有……有疾,这事做不来,望谅解。”韩卿见调开兵将失败,不慌不忙地扯谎保护自己道。
“噢,什么疾?”萧景煜被调起兴趣,停下侵犯,凤眼微眯地深掘道。
“小奴去了不干净地妓院,染了病回来,会传染。”韩卿细眼里笑眯眯地编着谎言,低下雪白修长的脖颈,羞愧地说道。
“那真是太可怜了,我叫御医现在就来给你看看。”萧景煜遗憾的松开韩卿,昂首就想叫人,韩卿赶忙捂住萧景煜的嘴,心中暗骂:真他m的事多!
韩卿紧张地看向账外,小声地说道:“皇上,你莫喊,这病我不想让大伙都知道,我私下找军医就可以了。”
萧景煜却不依不饶,坚持要叫军医给他看毛病,还认真地拍着他的手背劝说道:“你我同为男人,我是不会嘲笑你的,这事情一刻都拖不得,择日不如撞日。”说罢,又想叫御医。
韩卿只好继续圆谎言,解释说道:“我那病是内里,不到发病时刻,是看不出来的,我在家里已经看过快养好,不需要再叫大夫看了。”
“唉,民间的医生,哪比的上御医厉害,正巧林御医对男人私处的病,特别有心得,他保准把你病根去除的干净。”
萧景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叫御医给小兵看病,韩卿见慌实在扯不下去,直接急说道:“皇上,我病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叫御医了。”
萧景煜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开了,眼里得意地问道:“你确定完全好了,不会传染你妻子?”
韩卿心虚地地点点头,萧景煜的脸就立刻沉下来了,觑着羞愧的小兵说道:“你刚刚还说没好全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全好了?”
“我……我……”自相矛盾的话,让小兵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看你根本是欺君犯上,这样不诚实地人,牧云留不得,该立刻斩立决。”萧景煜站起来,一抬手就想叫人,韩卿立刻急了,捂住他的嘴。
他身边现只有一个耶合华,他是有自信,拍拍屁股安然无恙的逃跑,可那个武功半调子的家伙就完蛋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今天他丢下耶合华,恐怕今后连他自己也会鄙视自己。
“皇上,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实在不能缺了我这个顶梁柱。”韩卿纯黑的瞳仁一转,汪汪的泪水漫上眼眶,可怜地抱着他的大腿,求情说道。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朕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若是表现好了,我可以免去欺君之罪。”
萧景煜弯腰状似惋惜的摸摸小兵的头,退了一步台阶,给两人都留了个面子。
“那请皇上把灯灭了吧,小奴不想别人看见。”韩卿计划着让萧景煜灭灯,然后趁黑把他杀了,然后谎称皇帝睡了,那他们就可以慢悠悠离开牧云的军营。
“现在,可是你犯错,容不得你提条件,莫说太多要求。”萧景煜俊美地面上,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小兵有些失望,乖乖地倾身过去,主动亲吻萧景煜,在两人交互中,顺其自然地拔下他金冠中的金簪,偷藏在袖子里。
韩卿的手抚摸过萧景煜结实地胸膛,袖子间的金簪子悄声无息地滑到掌中,正当韩卿准备在借着浴桶的掩护,立刻解决此人时候。
韩卿双腕的命脉,却突然被死死地扣住,疼的他手里的金簪徒然砸落在地。
韩卿岂是乖乖的兔子,猛的屈膝,在热水中踢向萧景煜的裆部,激起千层浪花。
萧景煜却顺势抓住他的长腿,顺势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手掌贴在韩卿的单薄的脊背。
他笑眯眯前进掠夺空间,把韩卿挤在桶壁上,取笑说道:“原来你喜欢主动!”
韩卿哪里想到,此人不按常理出牌,色胆奇大,反观自己被扯到腿筋,疼的脸立刻变地煞白。
他开始郁闷地怀疑起,萧景煜是不是会武功,怎么能有意无意地躲开化解他的袭击,让他吃瘪。
里面的动静闹得太大,侍卫们以为皇上被刺客袭击,耶合华立刻趁机跟着侍卫们涌进营帐。
哪知却看见他们君王结实的胸膛,言笑晏晏地压着衣裳不整的小兵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