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器:“躲开!”
别律迅速跳开,但花鬼却没能因此逃脱束缚。
花鬼扑倒在地,挣扎起身,但身上却似压着重石一般,无能为力,困在了杭器比划的阵法里。
不知何时,杭器的剑又出现了,朝空中比划了几下,仿佛是在写什么字。杭器把剑往前一推,花鬼跟着一声惨叫。
女人声音本来就尖细,化为女鬼之后,更是不说。那声音简直要刺破卫睦仓的耳膜。
“卫睦仓,搜它身!”
“什么?!”
这是卫睦仓知道自己性取向之后,听到最可笑的一句话。
搜身,还是搜女人的身。卫睦仓想都不敢想。
不是他再不接近女人,而是他心里有道槛,他也说不清楚这槛儿什么时候有的怎么样来的,反正就是不怎么和女的接触。
这多年来,卫睦仓唯一主动接触也不会反感的女人只有他妈,不过,他现在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
杭器不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但时间紧迫,他也顾及不来太多,“对,这鬼身上有东西。”
卫睦仓知道杭器怕鬼,所以他在旁边尽力控制着鬼但不接近。
想到这活只能是他,卫睦仓只好同意。
“得罪了,女鬼。”
卫睦仓打了声招呼后,一手压制花鬼的胳膊,一手“四大皆空”地摸索着。
这个场面放在平时不可谓不下流,但此时情况特殊,就得另说。被下流的鬼和下流的人都不是自愿的,没谁觉得好受,艰难得很。
卫睦仓此时心情不好用言语表达,幸好东西不难找,就在他满心煎熬时,他搜出了一样东西。
拿出一看,是一张符。
就在他抽出符纸时,花鬼就没了动静。
杭器接过符纸一看,道,“符纸。”
“我看得出来。”卫睦仓说。
“我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符。”杭器说。
“你本来就是个半吊子。”
杭器眉头皱了皱。
“你先别皱眉毛了,先看看这个花鬼的死活。”卫睦仓指了指在地上没动静的花鬼。
杭器说:“它已经不是花鬼了。”
“什么意思?”
“它没有气味了。”杭器说。
“你怎么知道?不是闻不到吗?”卫睦仓说。
杭器摇头,“我那个办法只能暂时屏蔽味道,时间早过了。”
卫睦仓确实不知道,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同之处。
“那这鬼现在是怎么回事?”
“太弱了,等会儿就好了。”
卫睦仓:“是普通的鬼?因为符变成了花鬼?”
“是。”
“跟上次让鬼变恶鬼一样?”卫睦仓又问。
杭器沉默半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