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臀部在猛冲下被拍打发红,顾铭屁股起伏,全部悬空,穴口被蹂躏的同时尾椎几乎承受了身上的全部冲击,为了确保平衡,顾铭的手攥住床沿,垫在尾椎附近帮着分担冲压,这使得他的攥紧的指节不断的陷入上方的臀肉,被干出来的汁水也淋漓的流到的手指上,又粘又热。
顾铭被插的头昏脑眩,面颊充血,他明明应该腿是酸的,屁股是痛的,可他对此毫无察觉,反倒快活,只想让身上的人更用力点,更深点。
而郑哲也正如他意,他的盯着顾铭的眼,一下一下的顶到他的肛肠里,他的热汗顺着发红的脸膛渗出,一滴一滴的滴在顾铭的肩窝上,他俯下身,耳语一般:“爽么?顾铭。”
硬到极致的阴茎枪口一样埋在顾铭身体里,郑哲的耻毛紧贴这顾铭的耻骨,他整个人压在顾铭身上,不再激烈抽插,而是温柔的干他,他们胸口贴着胸口,脖颈靠着脖颈,十指交缠,身体相连。郑哲含着顾铭的耳垂,开始大量的出汗,他下体捅着一个湿热紧致的好地方,肆意妄为的干着最羞耻的事,他身体发烫,舌尖都是火热,细细的刷过顾铭的耳畔,声音几乎是喘出来的:“我干的你爽不爽?”
“你喜欢么?爱不爱我?”
顾铭整个头都麻了,喘出的气儿都成了舒爽的叹息,他的下体在两个人的身体的摩擦下开始突突的跳动,屁股被胯骨狠力冲击,肠道里又爽又酥,不多久快感便从下腹炸开。他直着喉咙,滚出一声声的低吟,修长而有力的双腿箍住郑哲的腰,肠道绞紧,将这几天的存货都射了出去。
郑哲觉出来身下的小洞一缩一缩的咬他,也加快了速度。他快不歇,在临射的关头拔了出来,射的顾铭一胸口都是白浊。
做完了郑哲依旧压在顾铭身上,跟他缠绵的接吻,直到顾铭烦了把他踹开,他又扑上去,死活逼着顾铭管他叫老公。
顾铭身上粘,难受的很,因为想下去洗洗,就攒足劲推他,还锤他的肩膀:“下去,下去,你不是姓郑么?该叫老郑。”
本来是件挺有情趣的事,可从顾铭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一件伤郑哲心的事。
刚才说什么也要让顾铭叫他老公的热乎劲儿散的差不多,郑哲眼有怨气,又多了点垂头丧气:“不说拉倒,你等着的,哥们下次肯定让你管我叫爹……”
“……”
“再说了,什么什么老郑是什么意思,我可一点也不老,我出去人家都叫我小郑呢……”
“你怎么不老,你有三十了吧。”
“你懂什么,我长相年轻,身体也年轻,而且还怀着一颗十八岁的心,哪里老了,”郑哲一阵心酸,接着把顾铭往旁边一推:“上一边去吧你!去去去!好像你多年轻似的,有什么好显摆的。”
第 76 章
郑哲昨天手机很早就没电了,在顾铭家也没有适合的充电器,他自觉没什么太着急的事儿,便第二天回家才充的电。
手机屏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就没停下震动,短信提示来了二十多条未接电话,其中十七个都是吴江舟打过来的。
郑哲昨晚上春宵几度,早晨还‘晨练’了一下,体力消耗过度,一时半会有点缓不过来,他懒洋洋的仰躺在床上,接通了吴江舟的电话。
那头响起来的声音几乎要杀人:“我操,你他妈的你咋才接电话呢?”
这老家伙这一句直接把郑哲骂精神了,心想这年头借钱的是大爷没假,可这钱还没借到手呢就如此霸气可真是不多见,郑哲心里窝着火,嘴上还挺客气:“我手机没电了,你吃枪药了啊?”
“对不住我实在是太着急了,郑总,郑哥,郑爷爷,我实在是……哎,不说了,你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他妈的我家客厅里现在有个大混混,吃我的喝我的我都要疯了。”
郑哲从床上坐起来,单脚找鞋。
他听得出吴江舟心力交瘁,也知道给黑社会逼债逼到了家里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那真是吃喝拉撒全在你家,你做饭他捡碗你睡老婆他撸管的,这事郑哲可没少听说,他小时候跟张春明混的时候,还因为要账的事还帮着雇过一群农村保镖,十二小时贴身跟随债主,所以他倒是能理解吴江舟等不了的心,但他也不愿意吴江舟领着人上自己家,便提出了要去给他存钱的建议。
哪知道吴江舟这老小子不愿意在那帮人面前暴漏账号,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个没完,最后只能郑哲亲自上门给送。
吴江舟没让郑哲上楼,估计家里已经给折腾的不像样,郑哲到的时候,他领着个男的下楼,随便披了个外套,连裤子都没穿,身下一条紫秋裤。
郑哲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俩人认识这么长时间,常年结伴出入高级会所,吴江舟从来都收拾的人模狗样,从来不像现在,垂头丧气,好似落水狗。
郑哲的视线从他裆前的小鼓包厌恶的移开,侧过头去看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那个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头发刮的很短,看郑哲看他起初还没怎么当回事,而后却又瞪大了眼,盯的郑哲直想发火,毕竟以他们东北的习俗这样看人在道儿上来说实在是一种略带挑衅的事。
郑哲强忍住没问他你瞅啥,只是当着俩人的面儿把钱点清了,谁料那混子拿了钱也没走,反而是继续盯着郑哲看。
郑哲挺不乐意的开口:“你瞅啥?”
那混子幸好是个山东人:“……你是不是认识顾铭?我好像在他身边见过你?”
而后不等郑哲说话又上跟他握了握手:“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哥,你怎么称呼?”
吴江舟巴不得他赶紧走:“行了,你拿了钱就赶紧回去跟你老大交差吧,老跟这儿泡我们郑总干什么呢。”
那混子看郑哲不爱搭理他也没久留,拿了钱就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捷达,发动的时候吴江舟又忽然想起来似的,穿着肮脏的棉拖鞋撅着屁股撵上去,在车开走前去拍了拍车窗,问他还要不要他留在楼上的铺盖卷儿了。
混子说了句送他,接着便开着汽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团尾气跟体态臃肿的吴江舟。
因为赶上饭点儿,吴江舟上楼穿了裤子,而后他领着郑哲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饭馆。
俩人落座后,他把他最近的情况跟郑哲仔细的说了一下。说他贷钱的人叫什么什么黑皮,前些年是个人物,可跑了许多年回来就不行了,只能给别人当小弟,刚才那个就是他的小弟,在吴江舟家作了整整一天,昨晚上还他妈的叫了一个小曼儿过去各种啃,就差当场造人了。
说道这里吴江舟狠抽了一口烟,裹的直冒火星子:“我这回算是被套进去了,本来是埋桩子等傻兔子,结果兔子没等着,连桩子都收不回来了,企业的工人都要扎脖儿了,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这下真是不破产都不行。”
郑哲吃了一口菜:“那你就破呗,破完了先从皮包公司干起,你把资质弄下来,我能帮你联系一两个业务。”
吴江舟一摇头:“可不行,破产了我就真什么也没有了,我都他妈想在破产结算前卷钱跑了,可这好像犯法吧?怎么弄呢?会不会把我抓回去呢?”
郑哲发现菜十分美味,又很下饭,便转头跟老板要了一碗米饭:“你有钱还跟我借。”
“你那两万块我回头会还你的,公司很快就会回一笔款子,虽然不够堵漏洞,但还你绰绰有余。”
说完看郑哲没什么动静,就是闷头吃,吴江舟便把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怎么跟你说一会话发现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郑哲又叫了几个特色菜,打算挨个尝尝:“哎,没看出来啊,这么破的小地方做的菜这样好吃,我寻思着改天带我一个朋友过来吃……”
老华第二天脸全肿起了,猪头一样,鼻子上已经开始化脓,直吓的张春天赶忙给他吃了点消炎药。
他的藏身之处除了顾铭也只有张春天知道,连武儿都没告诉,所以张春天得时不时的过来看一眼,加之李庭云他们公司最近在发包,生意来了张春天一个人两头跑,虽然有点忙,但好在还忙的过来。
同时顾铭也没闲着。张春天不知道他是不是效仿当年的崔茂银事件,逼着老华给黑皮去了信儿,反正最后顾铭通知他说黑皮已经被引出来了,还正全然不知,被蒙在鼓里。
不用问张春天也知道顾铭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