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不能喝酒。”向西南笑道，“还没成年呢。”
小花挑了下眉，“行，果汁在那边，弟弟你自己拿啊。”
张导又陆续给两人介绍了一些，跟导演一起聚会的值得介绍的，无非就是业内颇有名气的艺人或者是工作人员。而那些初出茅庐没有名气急需上位的，则成了高级陪酒小姐。这里还算好，没做什么过分的出来。
张导把向西南带到季觎面前：“我给你介绍，这是季总，季总这是向西南，后边这个小孩是路晨鸣，最近GS2里的那个。”
季觎伸手：“您好。”
“季总，初次见面我教您一句歇后语，”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断闪烁，在向西南脸上落下绚烂的光影。
青年的笑忽然变得有些轻蔑，“水仙不开花。”
“装蒜。”
声音不高，但足以让沸腾的包厢变得鸦雀无声。
音响还播放着最近流行的口水歌。
张导脸色几乎在向西南歇后语后两个字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十分难看，本以为领了个懂事的，结果一来就捅这么大篓子。他求助似的看向还坐在位置上吃西瓜的廖青，人是廖青提议带来玩的，怎么说也要吱个声吧。
季觎没生气，笑着说：“怎么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以前就跟你说过这个脾气进娱乐圈要改。”
他又对大家说，“我和西南是很好的朋友，大家继续玩。”
众人恍然大悟，看季觎的样子的确不像是生气，便又放心开始吵闹起来。
廖青指了下远处的凳子，“你们坐。”
这里边知道向西南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不多，与其说没人打招呼倒不如说是没有多大资格了解。但向西南这种突然火起来的偶像大多家里都有背景，跟季觎认识便足以说明背景。跟他年龄差不多的艺人拉着他玩，向西南也没想着跟季觎掰扯，路晨鸣表达出很想玩的意思，他便也带着路晨鸣去玩。
路过廖青指的那个凳子的时候，向西南装作不经意间将其带翻，颇有些挑衅的意思。
廖青都看在眼里，也顺带观察季觎的态度，季觎摇晃了杯中的红酒唇边依然是惯常的微笑，看不出什么意思。
这种场合向西南向来是玩得开的，没过一会便跟同龄人都打好了表面关系。其实这种场合有时间还是挺危险的，谁知道会不会玩嗨了后拿出来什么更助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