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南临走时冷不防被这人摸了一把屁股,顿时一巴掌甩过来,“傻逼玩意!”
付朝敏捷地躲过顺带将向西南扯到怀里冲他吹气,“宝贝叫谁傻逼呢。”
向西南战斗力为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我,说我自己行了吧!”
心理不仅没疏导,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创伤。
阴天下雨,憋屈的大少爷跟酒店借了一把伞去坐公交,他有时喜欢坐着环线在城里转悠,一趟趟坐下来能看一天。有时还能遇上大陆那边的综艺节目过来拍外景,明星们四周围着好多人,明星一走大家便发出尖叫。
他是那种喜欢一首歌就能听到地老天荒的那种,一直喜欢到不再喜欢。他将已经听腻的歌在歌单里删除,换上新的一首。心理不仅没有被疏导,甚至过一晚更加堵塞。他记得之前有看过一个益生菌饮料的广告,一群益生菌在肠胃里蹦蹦跳跳,广告背景音说喝了XXX,肠胃变轻松。他现在的心情可能就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一起,急需变轻松。
那晚的场景有时候还会有那么一瞬出现在他的眼前,大约是有季觎在,一旦一件事情有了可以一起面对的人,那么接受能力相应的也会变高不少。他跑去甜品店买了一盒蛋挞,回到老宅,向桓坐在客厅看书。向西南说:“吃蛋挞吗?”
向桓诧异,“你特意买的?”
十五岁之前,向西南还是个略称职的哥哥,会记得回家给弟弟带蛋挞。向桓喜欢吃一些软软甜甜的东西,各式蛋挞便是二少爷的真爱。长大不怎么吃甜点,偶尔兴起也会跑去常买的那家买上一两个解馋。
向西南是个实诚人:“不是,我自己想吃。”
“拿来。”向桓伸手。
向西南护住蛋挞,“要吃自己买。”
傻缺哥哥用蛋挞诱惑弟弟说出自己故事,比如和未婚妻约会,以及看电影之后有没有一起烛光晚餐,有没有去酒店……还是要矜持。向西南不管向桓越变越差的脸色,随手将杂志一卷当话筒,“说出你莎士比亚般悲剧的故事。”
“让你乐呵乐呵?”向桓问。
“当然,不是。”向西南说。
其实向桓那日只跟那位大小姐看完了一部老电影,大小姐似乎对这部文艺片不感兴趣,全程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结束时,周围记者不肯散场,大小姐拾起笑容挽住向桓,“走吧。”
某三十八线杂志评价,郎才女貌天作地合。
兄弟两分完蛋挞,向桓回书房,向西南跑去花园帮花匠打理花圃。花匠看着向西南拿剪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急得心急如焚:“少爷,这种事我做就可以,您把剪刀放下!我来我来!”
向西南:你是不是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