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张玉薇能腾出来手,回家帮着收拾收拾。
这一个月结余,张玉薇负责的快餐配送中心和方便面厂纯利润加起来有十八万,节能取暖器那边收入更高,去掉成本,宣传费用和分成之外,还有五十多万纯利。
酱肉坊那边收入也不低,两家店加起来每天的收入都破万,一个月下来抛出进货成本和人工杂费还有纯利有十多万,两家对半分就是五万多。
这还不算过年前这两天。
对于赵一虎不算什么,对于张家来说这钱就不少了。更何况这肉本来就是从他们家进货,他们的利润更高。
酱肉坊五万收入,加上他们自己家的收入,这一个月赚的盆满钵满,乐得老两口都合不拢嘴。
张玉鹤趁机说服父母将两个姐姐的工资涨了上去,发了奖金,又塞给母亲二十万块钱。自己身上还有七十万左右,这些他打算去京城上学的时候顺便投资点什么。
老两口没想到这日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儿子十二月份回到,到现在不过两个多月,他们从手里紧巴巴只有几万块钱到现在手头好几十万。这日子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
家里有钱好过年,不光是张家今年人人都面带喜色,就是隔壁孙家也收入不菲。孙福海年终工资奖金过节费加起来发了一万多,再加上媳妇和闺女在张家帮忙也挣了好几千,这个年难得的过的很宽裕。
三十晚上,大闺女带着孩子还是跟着吴立德走了,这大过年的张长贵可不愿意留出嫁的闺女在娘家,人家吴家也在等着儿子媳妇和孙子呢。
给大闺女将各种酱肉都带上一些,粘豆包,冻秋梨……能带的都带,吴立德的车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张玉鹤也不担心。
如今张家也不是之前的张家了,吴老爷子也早就看清他那老伴儿的嘴脸,真要再闹,干脆让他大姐离婚算了,回娘家过舒心日子,他们张家又不是养不起。
送走了吴立德一家三口,张家清净了很多。
不过清净归清净,还是挺喜气的。家里好东西多,孙翠芳和一双儿女将家里好吃的东西摆了满满一桌子。
鸡鸭鱼肉,各种的好菜。
“老婆子我的大酱呢?”
“大过年的吃那玩意干嘛?这么多肉呢!”孙翠芳啐了一口。
“是啊爹,您看这小黄鱼炸的多好,咱爷俩喝点。”
“好,喝点!”
孙翠芳母女俩也倒了杯红酒,孙翠芳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这玩意我还是喝不惯,老闺女去把你爹弄回了的那个葡萄酒给我倒一杯。”
“爹,什么酒?”张玉鹤好奇地询问。
“是山里那村的一个姓郎老哥送我的,这老哥擅长酿酒。白酒好喝,自己酿的葡萄酒也不错,高的不比城里卖的差,低度的和果汁差不多。”
“哦哦,是那位郎大爷的酒。”
“是啊,纯正的粮食酒,好喝。就是他这几年也不怎么自己酿了,卖不出去,不赚钱。其实那味很正的。”
“嗯呢。”张玉鹤点头。
这倒是个新思路,别人卖不出去,他未必卖不出去啊。而且就算差一点也没问题,来点犀浦草一切都解决了,犀浦草什么都能调味的。
不过这事不急,在张玉鹤看来,郎家的酒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没有销路,现在这种个人小作坊酿的酒根本就没出路,恐怕也就他们这些熟人才会去买。
张玉薇去给孙翠芳拿了酒过来,也顺便拿了瓶白酒给张长贵两人。
“你尝尝。”
以前张玉鹤年纪小,过年也就尝一尝,对于郎家的酒印象并不深刻。此刻一尝,这酒的味道虽然不见得比什么五粮液、茅台的好,但是也是滋味醇厚,能喝出来确实是纯粮食酿造的好酒。
“爹,这酒真不错啊。”
“是吧?爹还能蒙你。你郎大爷家的酒好着呢,就是卖不出去。”
“那爹,你看咱们卖怎么样?”
“咱们?”
“嗯,郎大爷那边卖得不好无非就是几个方面,知道的人少,也运不出去,商店更是没人来他这里进货。”张玉鹤抿了一口说道,“而且规模也太小,这么小哪里能赚到钱。”
“你说的没错。有办法么?你郎大爷家里也挺困难的。小时候上山打猎还给咱们家送过肉呢。”
“是啊玉宝儿,你要是有办法咱们就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