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缚住、下巴被掐着,叶伟生避无可避的让郑宇之又吻又咬,羞愤的目眶泛红。先前让罗氏祖孙三人欺辱的记忆又冒了出来,叶伟生克制不住的害怕、颤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疗养院内的『原住民』全都像疯了似的怪物,但他知道再不阻止,自己的下场可能会比之前的遭遇更惨。
「……唔……不要……不要——!」拼命转动脑袋,叶伟生挤出点缝隙拒绝。
「你……有喜欢的人?」郑宇之似乎很感兴趣的扬高半边俊眉。
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以前遇上的猎物,不是畏惧就是痛恨他的亲吻,唯独叶伟生,竟然有那么一刹分神了。他可以轻易窥见他的念头,在叶伟生内心深处,一直爱慕、在意着另一个男人。
「这不关你的事!滚!离我远一点!」用力的扯动着身体,试图拉开自己与郑宇之的距离。叶伟生忍不住恶心的脸色发白,一想到对方像蛇般细长的舌头,伴随着那些不明液体在自己嘴里翻搅、肆虐,他就一阵反胃。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说不定我会因此仁慈的放你一马。」漾开一抹温柔、友善的笑容,郑宇之主动松开了缠绕在叶伟生身上的不明物体,后者一阵酸软的瘫倒在地,不敢相信的回望着对方。
「你……你真的要放我走?」不禁燃起一丝希望,叶伟生挣扎着想爬起。
「当然是假的!哈哈哈哈哈……」觉得自己的玩笑十分有趣般的狂笑起来,郑宇之毫不留情的拽着叶伟生手臂,粗暴的将人拖进长廊深处、不见天日的病房里。
「不……不要!」被重重的扔上病床,叶伟生以令人羞愤的姿势趴伏在床边,吃痛的闷哼数声。
刚想逃离、挣扎,谁知道郑宇之的动作会如此之快,冷不防的欺上前来,重重的压在叶伟生背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了吧?这里……非常柔软啊!一点也没有阻碍,牢牢的吸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啊!」掰开叶伟生的臀瓣,郑宇之的手指毫不留情的侵入,沿着狭小的内壁刮弄、戳刺着,感受到自然分泌的肠液润滑,忍不住的出言讥讽着。
「呃……嗯……你放手……住手……」猛力的吸了好几口气,叶伟生招架不住似的双腿微微发颤。郑宇之的技巧高明无比,次次攻击到他最敏感之处,不一会儿,他的身体便诚实无比的反应起来。
「说那么多也没用,你的身体太老实了!你很喜欢被这样压制,半强迫的性爱啊?你都兴奋起来了。」伸手在叶伟生双腿间捋了捋,欲望中心渗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滴滴答答的跌落地面。
「不……不是这样……」羞愤的垂下头、咬着下唇,叶伟生愈是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各种感觉便愈敏感。郑宇之空出双手在他胸前又掐又扯的凌虐,而下半身那团不明物体,则凶狠的钻弄、攻击起来。
前、后遭受无情折磨,叶伟生再也承受不住的低声呻吟,压抑的嗓音更显性感。
「看来……那个男人把你调教得太好了。不要紧!尝过我的手段,你很快就会忘了那个男人,只会跪在我脚边,敞开身体任我凌虐……」
啪的一声,郑宇之下半身的不明物体,激烈的抽搐、蠕动,挤弄出一根板状物,狠狠的拍打在叶伟生的臀瓣上。重量尚在他的忍受范围,可是声响、灼热感,毫无疑问的增加了羞耻度。那名年轻男子因为遭到如此对待,气愤、羞辱得浑身发颤。
「你的身体渴求着这种对待啊……」咭咭的怪笑着,郑宇之拿捏着施力,啪啪、啪啪的又连续拍打好几下,叶伟生的臀瓣逐渐泛红。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呃……」分不清是吃痛还是羞愤,叶伟生的双腿不断颤抖,压抑的嗓音变得哽咽。
「不是这样?那这些是什么?比我刚刚挖弄时,流出更多兴奋的前列腺液……你不比我们高尚多少,骨子里一样也是个变态!」一边刻意的嘲讽,郑宇之像要佐证自己的论述般,先是重重的拍打了好几记,随后凶狠的在叶伟生双腿间捋了几下,粗鲁的刮弄着对方欲望中心裂口处,挤压出更大量的透明液体。
他发现自己愈是残暴的对待叶伟生,那名年轻男子身体的反应愈激烈,对于这具已经调教、开发得差不多的身体,他根本不必客气。
「唔……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拼命的摇头、尖叫,叶伟生的眼中凝聚起大量雾气。
郑宇之不轻不重的拍打责罚,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记忆带回过去。当他跟万子扬相处时,那个强势的男人同样也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并不会留下任何伤害,但绝对让他印象深刻。
万子扬会在惩罚他时,慢条斯理的细数着他的罪状,直到叶伟生发自内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真心感谢万子扬的教诲时,这样的拍打责罚才会结束。然后那个强势、俊美的男人则会用冷凉的药膏,温柔的替他擦着、抚着红肿的伤处,然后时不时的挖弄、挑逗着他的后穴,直到叶伟生再也承受不了开口哀求后,万子扬便狠狠的贯穿他,疯狂的性爱一整夜。
「……看来,那个男人没少打过你,行为这么偏差?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仿佛心意相通般,郑宇之可以一清二楚的窥视叶伟生心中想法,万子
扬怎么折辱他、怎么责罚他。这名邪气男子一点不漏的完全复制。
「唔啊……啊……不是……不是这样。子扬……子扬要求完美……子扬要求完美,不容许任何一点错误,一丁点也不容许……啊……啊啊……」不知是因为承受不了痛楚,或者是内心压力,叶伟生的防御正一点一滴的溃败,像是替自己辩护般开始解释起来。
一旦有了开始,便再也停止不了,郑宇之得意的欣赏着这种变化,只要一步步逼迫,很快的,叶伟生就会卸下心防,不论身心完全对他开放。
※※
空洞的病房内,只剩下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偶而夹杂了几声叶伟生因为痛楚、因为羞愤的压抑呜咽。
郑宇之一边模仿着万子扬的手法责罚着那名年轻男子,另一头则不停窥视他的内心变化。叶伟生并不如他外貌的风光,表面上他是个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的保险业务员;可是实际上,这种舌灿莲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日子,让他的生活变得空泛、毫无意义。
叶伟生想要让自己活得更积极一些,可是却完全找不到方向,每天还是这样挂着虚假的面具过活。直到他遇上了万子扬,那个强势又聪明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掌控着叶伟生的所有举动;而他发现,完全遵照对方的意思行事,反而有种安心、踏实的感受,所以他们的关系愈来愈不平等。
他原以为自己会觉得痛苦、羞辱,却没料到他们之间的羁绊反而愈渐加深,感情更加浓烈。也许就像郑宇之所言,他根本就病态的渴求着另一个人控制他、主导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希望那个人是万子扬。
「你真是可悲……他还用什么残酷的手法对付你?说出来,我可以照办!」啪啪、啪啪的重拍几记,感受着叶伟生混杂着痛苦、兴奋的颤抖,郑宇之鄙夷、讥讽的冷笑着。
他发觉言语上的羞辱,也能让那名年轻男子激烈反应,他可以百分之百的满足、成全对方。
「没有……没有了,子扬很温柔……」连挨了数记,叶伟生猛摇着头尖叫、否认,偏偏思绪诚实无误的远飘。回想起那名帅气、俊朗的男子,曾对他做过更残酷、更羞辱的事情;而那时的他,则是不争气的疯狂求饶、哭喊了整整一夜。
不过万子扬是对的,他就是欠教训,一次狠狠的调教,便让他一辈子牢牢记住不敢再犯。
「喔,原来是浣肠啊?你很害怕这个?我会做得比他更好,让你生不如死……」阴冷的邪笑数声,郑宇之『瞧』见了叶伟生脑海中的景象,打算如法炮制。话才刚出口,那名趴伏在病床上的年轻男子,便害怕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