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夏:“喵?”
韩贝尴尬:“……呃,给你赶蚊子。”
邱正夏拉开裤裆:“摸这里摸这里!”
“你给我滚!我正烦着呢!”韩贝恼羞成怒,故作正经地陷入沉思:“怎么提醒可以不露声色呢?这只是推论,又没有证据,话说不好听,我岂不是像离间人家兄弟感情?”
邱正夏大字型横在床上:“为师和你一起睡,晚上边睡边想。”
得!又绕回来了!
韩贝没好气:“去!别缠我,让人看笑话!”
邱正夏一咕噜爬了起来:“你让我在总统套间洗个澡吧,我那间没有热水。”
“让你失望了,我洗的也是冷水。”
“真拿你没办法,为师就凑合着洗个冷水澡吧。”邱正夏迁就地说。
等一下,他迁就个什么劲啊?韩贝哭笑不得:“回你自己屋去洗吧。”
“人家不想和那个人睡一间嘛!他臭!还打呼噜!”邱正夏跺脚埋怨:“贝贝,你有没有良心哦?刚才还说会对人家好!讨厌!”
那“讨厌”两个字尾音又颤又嗲,可把韩贝恶心坏了,“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计较啊?跟他睡一起又不会死!”
“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计较啊?跟我睡一起又不会死!”邱正夏原话丢回来。
韩贝无言以对,便顺水推舟地一点头:“好好好,跟我一起睡行了吧?你帮我去楼下服务台借个电吹风。”
邱正夏撒着欢儿出去了,前脚出门,韩贝后脚就把窗户全扣紧:“看你怎么进来!”
两分钟后,邱正夏借来电吹风,哐哐敲门:“你这杀千刀的负心汉!到底开不开门?”
“不开!”韩贝隔着一扇门:“滚回你自己屋去睡!”
邱正夏满嘴跑火车:“你骗我去借电吹风之前还摸了我!你忘了自己信誓旦旦承诺过什么?什么海枯石烂!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我妈说的没错,有钱男人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去你妹的!”韩贝忍笑忍得嘴角酸痛。
邱正夏骂骂咧咧地走了,过一会儿又回来:“贝贝,开门!”
吴文全那种对自己也能狠下毒手的人躺在身边,想想就睡不安稳,韩贝也于心不忍,锁起门纯粹是想逗逗他,逗够了就放进来,于是调侃道:“你不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吗?”
“韩贝!别闹了!”邱正夏嗓音发抖:“快开门!吴文全死了!”
第6章命案
吴文全倒在浴室里,上身湿透了,眼珠外爆,表情扭曲,死相万分狰狞。
刘懒可笑地干嚎:“文全叔!文全叔——这是谁干的?”
香九如动了动高贵的手指,在他颈部、手腕和鼻端各停留了若干秒,淡如止水地撩起身边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擦手,说:“体温还热着,关节柔软,死亡时间顶多五分钟。”
柳真二话不说,放倒吴文全紧急抢救,用力按压他的胸口,又抬起他的头做人工呼吸。
“邱正夏,五分钟前你在哪里?”卫金钩喝问。
韩贝抢着说:“他在我房里,刚才我们闹着玩,我把他关外面,他回自己屋后,马上就发现……”
邱正夏受惊不小,畏畏缩缩地躲在韩贝身后,“我回来看到他跪在浴缸边,头扎在里面,就喊他的名字,扒拉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就丢下他跑去找贝贝了。”
韩贝道:“报警吧。”
当下,卫金钩、周王言和香九如异口同声:“不行。”
柳真忙活好半天,没有任何效果,吴文全逐渐发凉了,面皮青紫,眼看是死透了。刘懒凌厉的眼刀戳向香九如:“那时间段,你在哪?”
“什么意思?”香东潭辩解:“师父他和我一起……”
“一边去!”香九如给徒弟一个暴栗,“想冒充侦探询问不在场证明?不如先说说你们那段时间在干什么?这个房间,在金钩刘懒和柳真周王言的房间之间,溺死一个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