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展冽只看见齐凌蛊惑人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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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了一个月,荀子卿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来抱怨了。
“小凌宝你快回来嘛,我要被烦死了,事情好多好讨厌啊!忙得要死,天天坐着我都腰酸背痛了!”
“真是败家子。就你这德性,荀氏不要了?”
“我才不要呢,最讨厌坐办公室了,谁要谁拿去。”
“游手好闲的家伙,我等着看你沿街乞讨。”
“嘿嘿,我才不沿街乞讨呢,我到你家去乞讨。”
“……你送避孕套是什么意思?!”
“这个……给你们增加情趣嘛,别见怪,呵呵~”
“夏威夷那套别墅我看着不喜欢,想卖出去——”
“诶诶,别,你那套比我的地理位置好多了,我还没带蔚儿去过呢!……你这个无良的家伙,就知道坑我……我新弄了几瓶好酒,让人送去孝敬你总可以了吧?”
“几瓶?”
“当然是一瓶。”
“一瓶?”
“……两瓶。”
“两瓶?”
“卧槽,我的齐大少,行行好饶了我吧,那可是三十五年的红酒,不是大白菜啊!”
“那好吧。暂且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