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到的埃及。
同他在美国一起留学的埃及朋友来接的人,这个不知道他哪门子的朋友在开罗拥挤的街上旁若无人的开着车,见什么车都想超,超不了就撞,最后被一长串警察追到了酒店。
他估计是被太阳晒得傻了,水都来不及喝,刚把行李送进房间,在他那个刚刚脱身的朋友的怂恿下,他丫撒了疯的要自己开车,拿了张地图就想拉着我走。
外面差不多四十度,他自下了飞机见着那太阳就疯了……那热度基本上就跟太阳差不多,着见人就笑,笑得别人盯他了他就走,兴奋得就差没手足舞蹈。
这丫的抽疯了,前晚到昨晚没怎么睡还跟磕了药似的兴奋。
扔下他跟他朋友瞎兴奋,我去了房间洗澡。
洗到一半,他在门外嚷嚷,「我来了……」
门被打开,他脱光了一身,傻笑着进来,「阿尔提说他们家晚上请我们吃饭……」
我「嗯」了一声。
他在背后揽住我,「那中午你想吃什么?」
「到时候再说。」
「哦……」他帮我按着腰部,「还疼吗?」
打开他的手,扯过浴巾,没理他,走了出去。
「我才进来……」他在背后喊。
把门撞上,随他喊去。
刚从冰块里把酒给拿出来倒上,他就出来了。
「不能喝这么冰的……」他还在瞎嚷嚷,跑过来把我的酒喝了,还打了个嗝,拍着自己胸膛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