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在哪儿了,还用我告诉你嘛!”
“是…”清清忙开始承认错误,声音颤抖地说:“清清,清清不该比主人起得晚,不该在外面叫主人,不该和别人说话。”
“下贱东西!”我甩了他一个耳光,清清被我打的歪在地上,手掌和胳膊也被玻璃碴刮了几下,有几处破了在流血。“我才走开几分钟你就忍不住要勾引男人?你以为你到了他那里日子能过的更好?顾镇嶙是什么人,他手里的人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而且下场不是半死不活就是让他的手下玩到残,你是不是喜欢的很?终于有人愿意上你了,而且是排着队上你!”
清清一下就慌了,手足无措的跪着,颤抖着解释道:“主人,清清没有!清清不想离开主人,清清没有勾引他。清清只是在等主人的时候,他过来和我说了几句话,清清没有,主人,真的没有!”
“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过去学的规矩当真是忘光了,要不要送你回去巩固一下?”我提着他的耳朵把他往门外带,清清又疼又怕,哀号着不要。
我并非真的打算把他扔出去,我知道被主人送回去重新调教的奴隶通常不死也要没半条命,到那时他还能不能算是个人都不一定了。
我松手,坐回沙发上,冷眼看着清清惊恐畏惧的样子。他不顾地上的玻璃碴爬了几步到我身前来,声音里带着点哭声恳求道:“主人,清清不敢,清清不敢背叛主人,更不敢勾引别人。主人千万别送清清回去,清清只有您一个主人,清清不想离开您。”
我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盯着他的眼睛问:“真的?”
“真的,主人,请您相信清清。”
我放开他,不冷不热的问道:“你来了这里之后,我这么久没碰过你,你被调教过这么久的身子,就不想男人?”
“清,清清只愿意侍奉主人。”他有点困惑,不明白我究竟何意。
我去床头的工具盒里拿了一个自慰棒扔在他脸上,冷漠地说:“你自己来,用这个东西,我不说许你射之前不许射出来,我就相信你只听我的话。”
清清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那个自慰棒,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考验他,脸上红白不定,最终闭上眼睛,规矩地答道:“是,清清听命。”
清清爬到我面前,背过身去趴下,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他被刚鞭子扫过的那个娇嫩的所在,一只手拿着那个男形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往自己的身子里挤进去。
“等等。”我出声阻止,“把它放下来,你坐上去自己动。”
那个仿真男形有一个橡胶底座可以固定在地上,清清把它放在地上固定好,然后将摇控器双手交给我,张开双腿慢慢的坐到了那个东西上面。
他张着膝盖,双手分着自己的臀肉,下身的风光一览无遗。由于后穴的疼痛,他身前的小东西还安静的躺着没什么精神。清清花了点时间才完全坐了下去,眉头微皱看起来有点痛苦,我没催他,只是抱臂看着。
等他的后穴把那个男形完全吞了下去,清清便开始摇晃着身体上下扭动,他咬着嘴唇忍耐着摩擦带来的撕裂感,小心地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哼叫。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清清的脸开始泛红,我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疼痛,他眉目间水气涟涟,紧咬着嘴唇,表情满是屈辱和隐忍。
我用手指抚过他嘴唇,命令道:“不许忍着,我要听你叫出来。”
清清松开牙齿,漂亮的嘴唇上已经被自己咬破了两处,可是嘴唇却因为红肿和情欲更加鲜红湿润,看上去更加诱人。
“嗯…啊…嗯,嗯啊!”
我使劲一按他的肩膀,让他狠狠的坐进了那个男形上去,男形的顶端一下顶住了他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他的惊叫中不觉带出了甜味。
我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嘲讽一般的冷声说:“要进的深一点才有感觉啊,你是想偷懒唬弄我吗?”
“是,清清知错。”清清的声音由于紧张和被开发出的欲望而颤抖,扭腰的幅度更大,每一下都深深的完全坐下去,稍稍起来后马上沉下去,随着我的手加快了速度。
我注意到他的前身已经完全勃起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直直的撑在空中没有人抚摸显得很可笑。我的手指抚过他胸前的两个红点,那两个红点被我的手指一碰便挺了起来,硬硬的,颜色更加鲜艳,十分漂亮。
“清清,别顾此失彼啊,你的乳头也像女人一样渴望抚慰呢。”
清清垂了眼睛,睫毛似乎是受不住这样的侮辱一样拼命抖动,不过他还是顺从的伸出手,当着我的面自己玩弄自己敏感的那两处。
他的手富有技巧的在自己胸前又捏又掐,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愈加甜腻,分身也愈加精神。我冷笑地问:“这么有感觉?你的身体空虚了这么久,早就想要了吧?”
清清回复我的,是一段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我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他继续表演,他的脸颊潮红,眼神中却还留着一丝清明。
我转身离开去拿一件东西,回来时看到清清的脸色更加鲜艳,呻吟声也在甜腻中有一丝隐约的痛苦,眼睛紧紧地闭著,只是睫毛还是不停的颤抖。我知道他已经快要达到顶点,可是因为得不到我的指令而不敢发泄,正拼命忍耐着。
我把藏在身后的反光镜摆在他身前,命令他:“睁开眼睛。”
清清睁眼,看到面前的镜子时猛得一抖,眼神突然变得更加迷乱,还有几分恐慌。他惊恐的抬头看我,恐惧的叫我:“主人。”
“怎么,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我的人,但是身体却还是摆脱不了那些调教师教给你的反应,看到自己被玩弄就会兴奋,是不是?”
好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似的,他的分身又胀大了几分,前段还流出了泪来,就像是竭力渴望着抚摸和把玩。
我走到他身后,看着镜子里迷茫而慌乱的清清,碰也不碰他的前端,只是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更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残忍地说:“自己玩自己都能这么兴奋,清清,你很想男人吧?”
“不,主人,不是的。”清清的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身体虽然兴奋,却还是倔强的否认。